不满足,他粗鸡巴上青筋突突直跳,最后舒坦畅快地在小猫的身体里撒尿,“脏小猫接好老公的尿!”

滚烫尿柱顿时冲了进去。

“啊啊啊!!啊烫!呜呃救命!”

祁疏真的是要被操坏了射烂了,肚子高高涨起神情已经快要傻掉了,尖锐求饶。

路霄压着祁疏的大腿,胯部使劲儿往上颠,将大量尿液一滴不剩地全都尿进祁疏后穴里,让人从里到外全都散发着自己的味道。

浓重的气味瞬间充斥身体,祁疏的腹部还在时不时抽搐,已经完全动不了了,那么小的肚子变成了精尿容器,被脏兮兮地灌满了。

祁疏瞳孔收缩又放大,面上全是淫靡痴态。

等到路霄把鸡巴拔出来,祁疏全身上下都脏透了,结合得这么深,任谁看都要说这是被狮子操烂的小猫咪。

两人皆是大汗淋漓,被狠狠闹了一通,祁疏体内的寒气都被逼了出去,当然也不发烧了。

陆霄手指插过祁疏汗湿的头发,一遍遍地亲吻祁疏粉白的脸蛋,睫毛上的泪珠都被他用舌头卷走,“小猫累坏了……”

祁疏像是被操乖了,鼻音黏糊地伸出舌头任陆霄亲,想怎么亲就怎么亲,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小猫尾巴又竖了起来,被路霄捏在手里把玩,而祁疏就蜷缩在路霄怀里昏昏欲睡,手里还揪着路霄的胸肌。

路霄才发现,祁疏的猫尾巴似乎不是全白的,在尾巴尖处还有一点黑色,像是雪上平空落下的墨滴。

路霄越看越觉得那墨点的形状似曾相识,幼年的记忆不自禁跳了出来,陆霄试探着喊:“……小咪?”

喊完后又觉得好笑。

世界上的小白猫向导又不是只有一个,就像也不止有他一个巴巴里狮哨兵。

可是这时候,被叫到小名的祁疏条件反射地从睡梦中醒过来,迷糊地看着路霄,对上了他那双愈发惊喜的眼睛。

祁疏睡眼惺忪,没撑几秒就又闭上了眼。

路霄几乎已经确定现在呆在他怀里的就是当初的那只可怜小猫,他轻拍祁疏的背哄睡,“好好老公不闹你了,快睡吧……”

他就说,当初刚见到祁疏就觉得眼熟,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原来是他的小咪,果然长大了还是很可爱,比小时候还要可爱,他应该更早点认出来的,这么漂亮的小猫,除了小咪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