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清,“……呜呜呜老公……”

秦景衡一边应着一边抱着人往回走,海岛上的天气实在是多变,刚刚还是阳光明媚,转眼间就要打雷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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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狂风骤雨,一层更比一层高的海浪汹涌地拍击着岸边礁石,此时的屋内也是一片狼藉。

“呜啊……”

卧室并没有开灯,偶尔闪过几道刺眼的闪电,透过落地窗照出室内的情况,在轰鸣的雷声中依稀可以看到两个交缠在一起的身形。

祁疏被压在床头,身体瑟瑟发抖地贴在墙上,跪着的双腿被从后面强制分开,挺立的秀气小鸡巴就一下一下地戳着床头柜,柔软的小屁股被掰得变形,后穴撑成了不可思议的形状,那么小的甬道硬是被逼着吃到了鸡巴根,像是坐在秦景衡的肉棒上了那般。

“哈……夹得老公好紧,宝宝好会吃,吸得老公爽死了!”

秦景衡一只手揽住了祁疏的细腰,另一只手便压着祁疏的后背,如同把人摁在墙上一样,下身狠厉挺动着,半强迫式地侵犯祁疏的肉穴,更别说祁疏两只手还被牢牢地拷在墙上,还哭得满脸都是湿痕。

略显无情的银质手铐内里垫上了细心的软布,祁疏无知觉的下体做不到跪着的姿势,这时候就更像是被那两只手铐给吊了起来,纤长的手臂艰难而青涩地支撑着细颤的身体,咿咿啊啊地哭叫,微卷的睫毛湿黏。

“不……不啊啊!!”

窗外又是一阵轰隆巨响,祁疏尖叫出声,本就窄嫩的小穴收缩得更紧了,跪折在床上的两只脚丫也跟着细细抽搐。

秦景衡被吸得一阵酥麻,疯狂抽插的肉棒差点拔不出来,完全可以想象得到这口湿哒哒的小穴到底有多么紧多么要命,秦景衡闷笑了声,粗长的肉屌“噗嗤噗嗤”地狠捣猛凿,硕大的龟头凶猛地往骚肠子里撞,像是要给胆小老婆的小屁眼都干松操熟。

“呼……一听到打雷就咬得死死的、胆子好小啊笨宝宝……”

安在墙上的手铐都被扯得哗啦哗啦直响,被淹没在电闪雷鸣之中,祁疏带着哭腔求饶,本就跪不稳的身体被撞得来回晃,漂亮的脸蛋只能贴在墙上,“呜呜呜老公……害怕呜呜我害怕……”

外面的暴雨像是要把这座小岛击沉,狂风叫得跟鬼一样往窗户上拍,祁疏控制不住地发抖,边抖边流水,浑身的毛发都要竖起来了,小鸡巴颤颤巍巍地流着腺液。

听着祁疏又软又弱的哭音,秦景衡坏心思地干得更深,粗长的大屌将小穴扩成了烂红的熟洞,两只大手猛地覆住那不停抓挠墙壁的白皙双手,挣扯着手铐上的链条,占有欲极强的完全压制住,“打雷也怕,离开老公该怎么办呀?”

秦景衡半是无奈地说道,可是话语里却是明显的兴奋和愉悦,宛若兽茎的狰狞肉棒往前沉沉一顶,几乎要把人完全钉住,夸张到隔着那层薄薄肚皮都能撞到坚硬的墙壁。

祁疏断气般长长哀鸣,后仰的脖颈上全是汗珠,脆弱的喉结无助颤抖,下身的小鸡巴早就到了高潮,可是却被一只小巧的锁精环给束缚住了,这么长时间连一滴精液都没有射出来,憋忍到小腹隐隐抽搐,“嗯唔呜……拿走,不要……射了呜呜要射……”

秦景衡嘴巴贴近祁疏的耳朵,含着耳朵尖啃咬,低语也像是直接穿透耳膜,“宝宝把老公精心准备了好久的戒指扔掉了,好绝情啊……”

“既然不想戴在手指上,那就换个地方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