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疏大半张脸都贴在地面上,鸦羽般的长睫被哭闹的泪水打湿,神情迷离又可爱,殷红的嘴唇半张不张,湿哒哒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到脸上,又滑到地板上,趴伏着的一小团身体被顶撞得乱颤。

“呃哈……呜呜呜太快了……”

前列腺被横冲直撞地刺激,祁疏呻吟声都变了调,脸上又是痛苦又是爽意,后穴里还没有流出去完的精液又被大鸡巴严丝合缝地堵住,咕啾咕啾地在肠道里到处作乱。

“闹什么?你不是喜欢吗!”

听到祁疏又开始口是心非地拒绝他,秦景衡在祁疏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肉棒在越缩越紧的肠道里疯狂鞭挞,狂干狂操让人连哭声都是断断续续的。

“冲着我发骚……唔……”

秦景衡喘息越来越重,钳制住祁疏的双手,低头在他光滑白嫩的后背上留下一连串的咬痕。

“送你去医院还不愿意,不就是想被我操吗!”

秦景衡牙齿叼住祁疏的后颈,胯部后撤然后猛地一个深顶,几乎要将人直接捅个对穿,祁疏差点要从地上弹起来,结果只能被秦景衡压在身下,手脚狂抖地迎来不知道是第几次高潮。

祁疏已经射不出来了,他的鸡巴像是丧失了功能,变得又红又肿,小龟头更是直接变成了深红色,他难受得想要用手去摸,没成功后又毫不怜惜地在地板上乱蹭。

腺液越流越多,鸡巴贴着的肚皮都被糊上一层黏腻水液,可是那两颗可爱的卵蛋已经空瘪下去了,就算是祁疏无措到痛哭出声也还是无济于事。

腰部以下都是胀痛的,射精的欲望无比强烈,可是小鸡巴却连一丁点精水都流不出来,只能一次次地使用后穴到达干性高潮。

见到祁疏难受成这样,秦景衡只好把手探到祁疏的胯下,抓住了那根绵软的小东西,一边操他一边去捏他的小鸡巴。

结果像是抓住了什么控制器一样,秦景衡每捏一下祁疏就要身体抽搐着叫上好几声,被逼到音调沙哑而软糯,如同触了电一般,身体颤抖着往前爬。

“不要……呜呜呜不要碰那里……咿啊啊啊”

秦景衡没听,甚至还过分地上下撸动起来,胯下的大肉棒也像是嵌在了祁疏身体里,越凿越深。

祁疏被干到脑袋后仰,魂都快要被操散了,双膝通红一片,只能咿咿啊啊地啜泣,半是求半是被迫地被掐住后腰操干,一声尖叫过后,射无可射的小肉棒终于是尿了出来。

翕合的精孔排不出来精液,尿道的括约肌都被快感折磨到失去作用了,拦不住尿液,像是坏掉的阀门一样,哭喘着尿了一地。

秦景衡手里拽着祁疏的小肉棒,被直接淋下了一大股的体液,在意识到这些是什么之后,秦景衡眼瞳兴奋地战栗,“呃、小猫咪爽到撒尿了……”

期间秦景衡还抽空给祁疏灌了半瓶葡萄糖,要不然按照祁疏那样又哭又尿的早就昏死过去了。

秦景衡将祁疏从地上半抱起,手指插进他的嘴巴里让祁疏把嘴张开,但是祁疏却虚脱到连喝水都只能靠在秦景衡怀里,被他托着下巴,才能勉强咽进去。

可是尽管是这样,就算耷拉在地板上的两条腿一直在抖,祁疏还是不停地求着让秦景衡进来,他像是只愿意吞鸡巴吃精液了。

秦景衡把祁疏喝剩下的葡萄糖随手放在桌上,想着过会儿再给祁疏喂一次。

怀里的人像个懵懂的妖精,被重新插入时肩膀重重地抽动,俨然是药效还没有被完全逼出来但是身体已经受不住了,抱着秦景衡的胳膊啜泣,嘴巴里胡言乱语。

“老公……呜呜呜好难受……”

“景衡老公……”

可怜又可恶的小婊子。

给他下药,结果药全都喝到自己嘴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