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稀少的放假时间,祁疏从来都不会选择休息,而是去兼职工作赚取生活费。

这次工作的地点是一家高档酒吧,只用上夜班,但是工资却是别的地方的三倍。

来到酒吧后,祁疏换上了服务生的衣服,西裤马甲勾勒出腰细腿长的勾人身段,蓬松的头发上被戴上了一对柔软的猫耳朵,带着点色情暗示的猫咪造型。

优等生脱掉了宽松的校服,可是在酒吧里仍然青涩到像是一颗没有熟透的果子,来来往往之间不知道遭受了多少眼神和语言上的调戏和骚扰。

祁疏当然知道他们的意思,清纯的外表更显冷漠,一边维持着基本的礼貌一边在心里怒骂恶心人渣。

不过在这种场合上班就是这样,他总不会傻到和客人直接对呛,气都不愿意受能挣到什么钱?

秦景衡也在这家酒吧,为了给某位好兄弟庆生,这会儿恰巧轮上祁疏为他们服务。

尽管跟秦景衡的关系有所缓和,但是祁疏还是打心眼里讨厌和看不起秦景衡,站在嘈杂的包间门外,祁疏的面容逐渐扭曲。

他工作一晚上还要受到客人骚扰,最多只能拿到两百块钱,但是秦景衡十几万的酒却是开了一瓶又一瓶。

……

只可惜有钱没脑子。

就是一个蠢货,居然还想要和他谈恋爱。

要不是这样能得到不少好处,他又怎么可能会装出来那副招架不住的样子,也就秦景衡又蠢又傻,还真的以为一个吻就能让他动心。

推开门之前,祁疏将半包药粉倒进了一杯颜色发蓝的酒液之中。

烈性春药。

刚才宋家的千金小姐找到他,让他给秦景衡下药,以去国外a校留学的名额为条件。

那家名校一直以来都是祁疏的梦想,但是入学门槛极高,不仅要有钱更要靠关系,此时无疑是个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