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被磨一磨就敏感到自己分泌出了水液,骚浪又饥渴的变得柔软湿润,像是光被腥臊的大鸡巴碰几下就有感觉了。

屁股下面被一根滚烫的大棍子抵住,祁疏哼了几声,白皙的脚趾勾在一起,瘦弱到连脚背上的黛色血管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明明就是柔弱到任人宰割了,小穴也翕合着嗦咬热乎乎的大龟头,可是祁疏的面上还是冷清的,看向秦景衡的眼神既讨厌又排斥,像是在看一条没有脑子只会随便勃起的公狗。

【恶毒值增加3%,目前恶毒值33%】

“信不信我操死你?”

在他面前还敢做出来这种表情,真不怕被他活生生操死在床上?

秦景衡被祁疏的眼神看得窝火,话音刚落,双手就用力地掐住了祁疏的大腿根防止人逃跑,将胯下的粗长猛地送了进去,狠狠地入侵了尚为青涩的肠道。

“呜!!”

祁疏身体紧绷了一下,双手在空中胡乱挥抓了几下,最后只能徒劳地砸在床板上。

祁疏这里只做过一回,早就恢复如初了,紧得要死,跟刚被开苞一样,里面死死勒着他的鸡巴寸步难行。

“呃……这么会夹、就该被肉棒操……”

秦景衡吐着浊气强势往里推进,将骚肠道捅得湿乎乎的直淌水,最后猛地一个挺腰,小臂长的肉棒就只剩下了一个粗壮的鸡巴根。

“呜呃!!”

臀部被陡然挤操到变形,祁疏身体猛地向上弹起,纤瘦的腰肢弓出来好看的弧度,双手也紧紧地揪起来一大团床单。

“唔……呜唔……”

肠道被颤巍巍的挺开,肉壁上敏感的软肉都被横冲直撞地顶干,肚子里传来的酸胀让祁疏又是难受又是难耐,祁疏喘声急促,下身的小鸡巴半硬着勃起,可怜地渗出来几滴黏液。

尽管已经被干过一次了,但是祁疏明显是还没有适应肉棒的尺寸,被噎得眼角湿红,腿根一个劲儿的颤抖,秦景衡看了祁疏一眼,随即便是凶悍的一个深顶,压着人在小破床上噗嗤噗嗤地操开。

在廉价的出租屋,破破烂烂的小床上,干卖身的小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