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的衣服不放,我嫌晦气。”
樊琮只觉得祁疏的一切都在他眼前放大,真的像是做梦一样,他贪婪又痴迷地看着那张脸,连眨眼都不舍得,生怕下一秒人就会消失不见。
他小心到不敢动不敢呼吸,可是祁疏还是要走。
就算是在梦里都不肯跟他多呆一会!
樊琮怔愣无神的眼睛中闪过几丝郁色,眼见着祁疏像是要离开,他骤然暴起。
樊琮病得很重,高烧不退食不下咽奄奄一息,可是此时却猛地从床上跃起,一瞬间便将祁疏狠狠地扑倒在地,“不准走!”
“咚!”的一声。
祁疏后背重重地摔在地板上,连带着脆弱的后脑勺,疼得他连叫都叫不出来,不用说,肯定要摔出来一大片的青紫瘀痕。
“呜……”
祁疏快要被樊琮庞大的身躯压得喘不过来气,“滚……滚开……”
祁疏嘴巴大张着,眼睛也瞪得大大的,两条细长的腿刚蹬了几下就被死死压住,分毫都动不了。
“呜……呜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