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来。

很快,樊琮就把祁疏身上唯一剩的大短袖给剥了个干净,糙壮男人一身使不完的狠劲儿,小少爷的衣服都变成了破烂的碎片,祁疏被强奸一样的挣扎反而是让他变得愈发狠厉,丑陋的大肉屌不给祁疏留一点缓和的时间,抓着人的屁股就猛地捅了进去!

樊琮一个常年劳作的大男人,全身上下都是实打实的腱子肉,他把祁疏摁住了强迫,紫黑的阴茎狠狠地往小少爷的骚穴里贯,龟头势如破竹一般将肉穴完全填满不留一丝缝隙,几乎是刚进入就直接插到了底,将祁疏的小屁股都拍打出来一层肉浪。

那娇气少爷瞬间就恸哭出声,啊啊张大了嘴巴,里面艳红的小舌头颤了又颤抖得厉害,从嗓子里逼出来一声尖锐的惨叫。

“啊啊啊肚子!!呜呃呜呜呜肚子好撑好撑啊啊!!”

身体被猛地贯穿的强烈刺激让祁疏直接翻起了白眼,嘴唇眼睫使劲儿哆嗦,眼尾充血般艳红,他双手捂住自己的肚子,手心都被那一下冲击得发疼,完全可以知道樊琮进得到底是有多么深多么狠。

祁疏摸着腹部的硬块,口水从来不及合拢的嘴角流出,他浑身赤裸变成了连毛都炸不起来的可怜小猫,双腿抖地无法闭合,“呜呜肚子要破掉了!”

祁疏眼神涣散着往上翻,黑亮的瞳仁几乎都看不见,在樊琮身下抖得厉害。

他刚才高高兴兴地被樊琮伺候着吃了一场饭,肚子都可爱的鼓了起来,是真的一点都吃不下去了,可是樊琮又突然变了脸色,将那根大东西也生硬地塞到了自己的肚子里。

快要被撑死了呜呜呜好难受……

祁疏断气般“嗬”了一声,咽不下去的口水积聚在喉咙眼里发出来咕噜噜的声响,他在樊琮脸上掐出来几个指甲印,没有起到抵抗的作用,反而是让这头发情的野兽变得更加禽兽了。

樊琮双手撑在祁疏耳侧,额头上的大汗珠子都要滴到祁疏脸上,荷尔蒙的气息扑面而来,他低头去咬祁疏的脸,紧跟着刚才的那处牙印,像是要把祁疏生吞了。

与此同时,樊琮还低吼着挺动腰胯在祁疏的小穴里猛进猛出,浓密的耻毛都被两人的体液打湿了一缕一缕地甩在小少爷的股沟上,把中间的小屁眼扎得通红。

祁疏被樊琮吓得乱叫,两只脚在床上不停地蹬不停地踹,白嫩的脚背上那一圈骇人的齿痕很是扎眼。

“呜呜呜放开、呜啊放开我!呜呜滚开……”

祁疏也不是第一次被樊琮摁在床上狂操了,可是他从来都没有见过樊琮露着白森森的牙齿咬他的样子,一时之间又惊又怕,小穴止不住地收缩,又被重重地捅开,他哭得越发崩溃,可是肚子里面的水却是越来越多,淫水控制不住地往外喷。

小少爷的窄穴小得要命,能把人的魂魄都给吸出来,樊琮沙哑着嗓子粗喘,动作粗暴地将肉屌喂满祁疏的小骚穴。

被他强迫的小少爷哭得惨挤了,眼泪哗啦哗啦地流,身体一阵阵地痉挛,因为过分敏感,小肉棒已经开始颤颤地流精了,乳白的液体挂在圆润可爱的蘑菇头上,操一下就要挤出来一小股。

本来是正正常常的男孩子,却笨蛋到连小鸡巴都不会用了。

樊琮抽插得飞快,还抽出空来帮爱哭的小少爷抹眼泪,又粗又长的大鸡巴简直是要把人钉死在床上。

祁疏手脚僵直着长长哽咽,全身皮肉通红,一张俊俏的小脸上牙印和吻痕遍布,被干狠了也只会啊啊地哭叫自己肚子要被顶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