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祁疏气短地尖叫,被死死压制住的瘦削身体狠狠抽搐了一下,紧接着又是失控地狂抖,本就因为肿胀而敏感万分的肠道被硬生生顶操开,蜷缩在床上的祁疏尖叫着不停抽搐,白色的精液全都射到了凉席上。

“不不不……呜呜呜等、等等呃!啊啊!!”

祁疏难过得要命,他也不求着樊琮拔出去了就只是让他等一等慢一点,结果樊琮今天不知道抽了哪门子的疯,完全不管他哭得有多惨多大声,肉棒甚至还胀大了一倍,将肠道撑得满满当当,不管不顾地狠撞狠凿。

祁疏前面刚泄了一回,酸软的后穴被干得死去活来,淫水骚汁失控地往那硕大的龟头里浇,祁疏咿咿啊啊哭得快要断气,却还是被樊琮的大肉屌操到身体前后颠簸,像是一只被击打的小破船。

“哭什么!呃好多水……”

樊琮提着祁疏烂泥一样的腰,糙汉在床上没什么话,但光是他胯下那柄肉刃都能把人折磨到神智不清。

樊琮把祁疏往自己身下拖,往自己胯下压,大鸡巴噗嗤噗嗤地在湿红的穴眼里疯狂进出,操出来的淫水都能弄湿整个屁股。

乡下汉子身体好,生殖器也是一般人都比不上的,鸡蛋大的龟头次次都卡到肠道口里使劲儿拖拽,将瘦弱小少爷的软肚皮都捣出来大硬块的样子。

太深了,太狠了,太大了。

祁疏爽得要命,酸得要命,他被操得好半天才能哭出来一声,樊琮就跟农村里发情的公狗一样,狗屌疯狂挺动着抽插,速度快到让祁疏连呼吸都变得奢侈得不行,呻吟都哽在喉咙里难受到快要死掉了。

樊琮干穴干爽了也不说什么骚话,可是那呼呼的粗喘声比什么都来的强烈,他用两只手臂将人勒住,眼见着祁疏一抖一抖的又要高潮抽搐,樊琮便毫不留情地将人往自己鸡巴上重重一掼!

“呜……嗬啊啊啊!!!”

祁疏被压在后背上的双手狠命挣扎,使劲儿抓挠也缓解不了分毫多到痛苦的快感,肚子像是要被撑破了肠子也要被干穿,里面肿到不行的肠肉都要被操成充血烂熟的过度使用的鸡巴套子。

祁疏眼神慢慢地失去焦距,黏乎乎的口水也很色情地往外流,他又开始抽搐起来,痉挛得很厉害,脚趾头都蜷到了一起张也张不开。

樊琮没停,颠动着腰继续往里操,眼见着祁疏哭得稀里哗啦的小脸又变得扭曲起来,“嗬呃……”

张大嘴巴无声了好几秒,才终于崩坏般扯着嗓子尖锐地哭出来。

“啊啊啊!!呜呜死了……要坏了呜啊、不要啊啊!!”

祁疏拼命挣扎着要爬要跑,可是他被樊琮紧紧压住动都动不了,只能哀哀地承受那根性欲极强的发情肉屌。

他大哭着不停抽颤,屁股上的肉夹紧了也在颤,小肉棒被干得乱甩,射完白精之后连软下来都做不到,全身的快感都聚集到了一处,管不住的尿液直接飙了出来。

那可爱的蘑菇头早就因为射精而泛着红,现在完全失禁,半硬不软地尿出来大波清液,在凉席上晕出来一大滩水渍。

“呜!呜呜……不要……不要……”

祁疏已经上气不接下气随时都要晕死过去了,连自己射出来的是精是尿都管不住了,腿根抽搐个不停。

樊琮眼神闪了闪,盯着祁疏失禁的下体和那被浸湿的竹席,驴屌却又是兴奋地捅了进去。

整整一天,樊琮把人圈在身下翻来覆去床都要干塌。

祁疏开始还骂呢,到最后眼泪都要哭干了,小鸡巴肿得射不出来一滴精,哆哆嗦嗦地尿了满床,就连凉席上都是一股又骚又甜的味。

凉席洗洗还能用,祁疏却是被彻底干怕了,樊琮是半点都没有留手,他下半身跟被操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