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囊囊的布料上,又硬又烫,顶得祁疏一点都不舒服,鼻子间都是雄性发情一般的浓厚气味。

楚蔚琛状作无奈地叹息,像是拿祁疏没办法那般,“小殿下,劳烦您亲自把它拿出来好了。”

脸也被戳得疼,祁疏小小地挣扎了一下,楚蔚琛这样按住他,他连抬头都做不到,只能半跪在地上被强迫着去亲密男性的生殖器。

看着毛茸茸的小脑袋在自己胯下不停挣扎,楚蔚琛露出来一个愉悦的表情,坏心思地往前顶了好几下才把手松开来一点。

祁疏抬头喘气的时候眼睛里多了些水汽,显得雾蒙蒙的,他被这种陌生的情色行为搞得都快要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