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这种早会祁疏是不用来参加的。

小殿下还在长身体,要保证有充足的睡眠,帝国人对于他们漂亮的太子殿下总是宽容得过分。

祁疏坐在镶满钻石的座椅上,因为早起所以表情显得还有些懵懂,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感觉到主殿内的气氛很是怪异。

下面站立着排排的王臣以及侍卫,他们瞧见祁疏纯真的模样,心里的愤怒更甚,肮脏的奴隶,居然敢妄想玷污神圣的太子殿下!

这时,那两位向帝王举报楚蔚琛的守卫走上了大殿,殿内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

当那件被蹂躏到不成样子的内裤被当成证物呈到大殿上时,祁疏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冒烟,高傲的一直扬起的脑袋恨不得直接消失不见才好。

殿内一片哗然。

“这……”

“真该死,那奴隶在哪里!”

“做出这种事,实在是色胆包天!当初就不应该留下他的命!”

“证据确凿,这种低贱的奴国人就应该被直接凌迟处死才好!”

各种声讨楚蔚琛的话语层出不穷,祁疏面上单纯善良的面具几乎要当众碎裂开来,他的脸色一点点涨红,清澈的眼睛都因为羞怒而变了颜色。

即使自己被楚蔚琛侵犯过的事实并没有被发现,但是仅仅是自己的内裤变成众人议论的对象,就这一点就足以让祁疏的内心生出来汹涌的杀意。

楚蔚琛!楚蔚琛居然敢留那种东西!

现在害得全部人都知道了,恶心恶心实在是恶心死了!

此时,坐在最上方的年迈帝王重重地咳了几声,眉头上刀刻一般的皱纹变得更加深了,他转头看向自己优秀的儿子。

“太子,你可知道此事?”

祁疏的眼睛还在盯着那件“证物”,手指攥得死紧,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咬牙切齿:“儿臣……并不知……”

看到一向冷静的太子殿下被气成这副模样,都快要失态了……

众人要对楚蔚琛展开讨伐的声音越来越大。

晨会之后,帝国皇室一致决定,要将楚蔚琛这种不知悔改的恶奴在下次赐福日之前处以死刑。

监狱。

楚蔚琛帮祁疏舔过之后就被无情地扔了回来,裤裆里硬着的鸡巴也只能让它自己消下去。

夜深,楚蔚琛却睡不着觉,枕着胳膊仰面躺在那张破席上,回想着白日里祁疏被他玩哭的情态。

祁疏低着头不想被人民们发现,却是被他看了个清清楚楚。

越想越睡不着,楚蔚琛翻来覆去,心脏砰砰砰直跳。

明明他都没有做什么,就只是用舌头而已,谁知道祁疏反应会这么大,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开始掉眼泪,哭得又骚又乖,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怎么他了呢。

在楚蔚琛辗转反侧之际,牢房的门突然被打开,楚蔚琛立刻就警觉地坐了起来。

来人将侍卫的面具摘了下去,压低了声音:“殿下。”

楚七是楚国安插在帝国的眼线,已经潜伏了多年,不到万不得已不会暴露出来身份,但是现在事态危急,楚七并不想看着楚国的皇子白白送死。

楚蔚琛接过楚七自证身份的信物,心下了然:“是出了什么事?”

楚七继续说:“那群疯子说要将您定罪处死,所以殿下您需要尽早离开。”

楚蔚琛作为战败国的皇子被送到帝国作人质,正常来说,虽然会受到刁难和侮辱,但是并不会有性命之忧。

但是帝国人狂妄自大到了目中无人的地步,居然想要将他国的皇子直接处死,像是完全忘记一直以来对外展现的“仁慈”面貌。

楚蔚琛沉思了片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