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疏只觉得自己屁股缝里面都湿了,吐口水一样,难受得要死。
该死的楚蔚琛,就会惹他生气。
如果是把状告到陛下那里去,那么惩罚可就不是被当成马来骑这么简单了。
楚蔚琛刚刚生出来的觉得祁疏可爱的念头瞬间被打消,脸色乌青地看着祁疏衣衫不整往殿外走的背影。
明明射得他手心里都是这种玩意儿,却还是嘴硬至极,甚至要重罚他。
楚蔚琛紧攥着的拳头像是铁一样,胯下的性器憋胀成狰狞的模样。
不知道是为了泄愤还是泄欲,在祁疏走出殿门的那一刻,楚蔚琛直接冲上前去单臂把人拦腰搂住,另一只手狠狠地捂住了祁疏要呼喊的嘴巴,几乎是在凭借力量上的差距将祁疏粗鲁地拖了回去。
楚蔚琛骨子里还是有雄心有血性的皇子,不可能是学着几天狗就真的忘记人是什么样的了,面对祁疏接二连三的恶意刁难和挑衅,楚蔚琛不止一次想要直接捏碎他的脑袋。
可是现在,楚蔚琛决定用另一种方式。
祁疏没有穿鞋,被楚蔚琛拖走的时候脚趾甚至都碰不到地面,他挣扎了几下,可是寝宫里所有的仆人早就被他撤走了。
祁疏不考虑后果地将一头战败的狼当成狗来驯,结果只能是自讨苦吃。
“唔!唔唔!”
嘴巴被死死捂住,任何有用的话都说不出来,身体娇贵的太子被拽着,重重地甩在床上。
不知道铺了多少层松软的床铺跟蛋糕一样,却还是把祁疏摔得不轻,他愤怒地吼出声:“楚蔚琛!你不想活了!”
楚蔚琛直接压了上去,手指插到了祁疏的后穴里。
“殿下不是嫌不够舒服吗?”
“不是说我伺候得不好还要去告状?”
楚蔚琛拳头硬,鸡巴更硬,他被祁疏来来回回不知道撩拨了多少回,这比被鞭子抽还让他难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