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洞没了堵塞,潺潺的精液就从熟红的肛口里流出来,顺着祁疏颤抖的股沟,沾满了他的整个下体,无论是被操到通红的屁股,还是前面滴滴答答淌精的小鸡巴,全都糊上了男人的浓浆,如同被标记了所属权那般。
祁疏失力地瘫软下去,他被操乖了,就躺在樊琮的怀里,任樊琮想怎么抱就怎么抱,想怎么摸就怎么摸,那张小嘴里也说不出来噎人的话了。
樊琮顺势躺了下去,一条汗胳膊横在祁疏后背上,两人肉贴着肉,享受着余韵。
樊琮往祁疏的屁股那里摸去,汗津津的轻轻揉了揉,立刻就换来祁疏的一声哽咽。
“呜……”
可怜的小屁股红透了,跟熟过头的小番茄一样,一摸就是热辣辣的。
樊琮怕自己又把祁疏摸疼了,当下就要把手移开,祁疏却轻轻地拉着樊琮的手,“吹吹……”
祁疏头靠着樊琮的胸膛,屁股对着风扇吹,可是风一直吹着也不舒服,他娇气地要让樊琮继续给自己摸屁股。
下午的时候,樊琮帮祁疏铺上了新买的席梦思,总算是让祁疏不再嫌硌人了。
祁疏的脸红扑扑的,趴在床上吃剩下的西瓜。
大夏天里他出了那么多汗,又不喜欢喝水,就属吃西瓜吃得欢。
樊琮见祁疏难得有喜欢吃的东西,索性就由着他吃,到最后,一整个冰西瓜都进到了祁疏的肚子里,将他的肚子也撑成了小西瓜。
结果到了晚上,祁疏一口饭都不肯吃,连樊琮专门从河里抓回来的鱼也不愿意碰,摇着脑袋就钻到床上睡了。
屋子里总算是有了个像样的解暑工具,祁疏恨不得住到风扇里面,毛茸茸的脑袋对着大风扇呜呜呜地吹,躺在床上别提有多惬意了。
还是樊琮先发现了祁疏身体的异样,他半夜不放心地起来,想要把风扇调小一点,结果就发现祁疏身上烫得厉害。
伏天里,竟是发热了,一摸后背,早就湿透了。
樊琮心里一下子就慌了。
他身体一向好,这么多年连个感冒都没有得过,可是祁疏却是娇养着长大的,万一再出了什么事……
樊琮鞋都顾不上穿,先去倒热水,所幸他家里还留着之前村子里发的一些药物,这大半夜里倒是能应急。
可是祁疏却哭着不肯吃药,水喂到嘴边也不咽,闹着要回家。
“呜呜呜我要回家……这里好热……”
祁疏抱着电风扇不撒手,身上的汗都凉了还哭着喊热。
樊琮把电源拔掉,哄着祁疏先把药吃了,“我明天就送你回去,先吃药好不好?”
祁疏脑袋一偏,将樊琮送过来的药丸挥到了地上,“我要给我爸打电话!”
生病的祁疏脾气又坏又倔,樊琮没办法,只好把自己那部旧手机翻了出来。
这里的人都不怎么用手机,樊琮这部也有年份了,还是那种一按一响的老年机。
祁疏揉着眼睛瞅屏幕,啪嗒啪嗒按了好一通,手机也跟着12345的乱叫。
樊琮刚倒的热水都撒了,他只能再去倒一杯。
房间里,祁疏鼓捣着竟然也把号码拨了出去。
“喂。”祁曜刚忙完一天的工作,声音显得有点哑。这是他的私人号码,所以尽管来电的人没有备注,祁曜还是接了。
祁疏认出来祁曜的声音,他眼泪憋在眼眶里打转,“祁曜,我爹呢?”
只是声音里的哭腔怎么忍都忍不住。
祁曜倒是挺惊奇,这几天他都快把这流放到乡下去的娇少爷忘记了。
“太晚了,咱爸已经休息了。”祁曜打发几句就想要挂断电话。
那边,祁疏抽抽噎噎地先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