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呜呜……不……”

祁疏两条细腿蹬了蹬,立刻又被镇压住动弹不得,祁疏眼圈红得厉害,被这个乡下的汉子亲得差点要没了气。

祁疏又要哭了。

自从被丢到乡下无依无靠,没了家里的宠爱,祁疏就总是感到不开心,动不动就要掉猫尿。

樊琮一只手比祁疏的头还要大,此时强行掐着祁疏逼他张开嘴,侵犯的意味尤其明显。

樊琮显得很是兴奋,这种事教都不用教,急哄哄地嘬着祁疏嘴里的涎水,真的是跟个甜饼子一样,甜得要命。

祁疏脸颊痛嘴巴也痛,啜泣着去推樊琮,可是他力气哪里抵得过整日下地劳作的庄稼人,两只白嫩的没吃过什么苦的小手来回挣扎,可是最多也只是在樊琮身上留下了几个指甲印。

“呜呜呜……”

屋子里风扇空调什么的都没有,樊琮身上都是汗,荷尔蒙的味道都能把人冲晕,祁疏嘴里还被迫含着他的舌头,烫得直流眼泪,呜呜咽咽地被挤满了整个口腔。

怎么连接吻都让人这么难过。

樊琮亲的忘乎所以,另一只手把祁疏反抗乱动的双手紧紧攥住,“啧啧……”

直瞅见祁疏啪嗒啪嗒直落泪樊琮才稍微收手,放过那肿得离谱的小嘴巴,将祁疏的眼泪吃得一干二净。

实在是太软太香了,樊琮肥厚的舌头顺着祁疏的眼角往下舔,把发抖的脸颊都舔出来一道湿润,糙汉子身上的汗珠子劈里啪啦地掉,樊琮都要被祁疏身上透出来的香气给香糊涂了。

“起开……呜呜你起开……”

樊琮一个大男人身体壮实得不行,浑身上下都是热得灼人,祁疏被樊琮用身体圈住,感觉自己跟浸在汗里一样,哭得越发难过,谁让这娇少爷是个金贵娃娃,怕冷还怕热。

樊琮低头去看祁疏,意犹未尽吞咽唾液时喉结滚动得很是明显,在挂了一层汗液的脖颈处起伏。

祁疏眼睛都被泪水和汗液糊住了,舌头被吸吮得还没办法含回去,舌尖的位置红艳艳的肿得厉害,“不、不要弄我了呜呜……”

祁疏两条腿挨蹭着,中间的小鸡巴已经有了要抬头的态势,他无助又无知,只觉得浑身难受却又说不出来到底是哪里难受,他被樊琮害成了奇怪的样子。

樊琮将祁疏的所有反应尽收眼底,他对这种事也多是男人的无师自通,不过没有哪个男人会像他的小少爷这样,被亲了摸了却连抚慰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做。

樊琮脑子也被暑气蒸得冒热气,他把自己的内裤扯掉,里面那根束缚已久的性器登时就弹了出来,粗长的形状,樊琮皮肤黑,鸡巴的颜色也重,上面更是还有虬结的青筋,快有祁疏小臂那么粗了。

祁疏身量偏瘦,从小到大好吃好喝地哄着,可是却养出来个挑嘴,身上没有多少肉,全长到屁股上去了,跟樊琮的体格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体型差异尤为明显。

更别说祁疏还是个嫩雏,小穴嫩得不行,都让人害怕樊琮这么粗笨不懂得怜惜的糙男人会不会把祁疏给撑坏了。

樊琮体毛旺盛,大鸡巴从浓密的耻毛中探出,如同蛰伏的凶兽,淌着腺液往祁疏的小穴里捅。

祁疏小脸白了一瞬,过于青涩的经历让他在面对这样的情况时都有些失神了,他被这样的樊琮吓得愣住,不知所措地盯着樊琮胯下狰狞部位看,眼睛慌乱地眨动,纤长浓密的睫毛扑扇着很是可爱。

他是个男孩子呀,樊琮……怎么能把那种东西顶进来呢?

樊琮精虫上脑,把祁疏乱踹的脚捏在手心里,酒精将他压抑的本性都激发了出来,那些丑陋而隐秘的欲望,在祁疏离开的这几年暗自增长,难以名状的情潮也到了要爆发的程度。

没有哪个老实人会在见到祁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