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疏微红的嘴唇开合,又强调了一遍。

裴逸动不动就会下跪,祁疏早就习以为常,这位天之骄子再做出此等行径也不会在他的心里掀起来任何波动,只是下跪这样简单的惩罚根本不能让祁疏消解“被冷落”所带来的不快。起蛾裙⒋七?柒??6??

裴逸在没经过自己允许的情况下,擅作主张消失了整整三天。

后来裴逸耐心解释是事发突然,见他睡熟了才没有做告别。

几个月前,为了改善祁疏病弱的体质,裴逸跟孟嘉致的研究所合作了一个医药项目,临时出了点问题他才会火急火燎地赶了过去。

但是在研发成功之前,裴逸并不打算对祁疏说这个消息。

祁疏伸出来一只脚,羞辱般地踩在了裴逸的下巴上,他觉得裴逸真的很会自以为是,根本不知道自己醒来后有多么担心。

估计是这几天没有时间打理自己,裴逸的脸上都生出了细密的胡茬,柔嫩的脚心踩在上面只觉得又硬又扎。

祁疏有些气急败坏,腿弯颤颤地想要往后缩,“你都不知道把胡子刮干净再回来吗?”

柔软的脚趾没什么力道地踩在下巴上,触碰着嘴唇,裴逸偷偷地嗅着,仿佛还能闻到沁入皮肉里的甜香。

裴逸眼神微暗,抓住了祁疏想要收回去的脚,带着粗糙茧子的大掌覆盖住祁疏的脚背,裴逸甚至伸出了舌头。

“下次,下次会刮干净的。”

裴逸话说得急促而简短,像是在抓紧时间好去猥亵祁疏的脚心,真的是变成了一条发情的狗,呼哧着喘气去热烫的舌头去舔舐祁疏脚心上的嫩肉,去奸淫每一个指缝。

祁疏重重瘫坐下去,几乎能装下两个他的宽大椅子被柔软蓬松的护具包裹地严严实实,就算是细皮嫩肉的祁疏也不会感到不适。

“啊……”祁疏发出来一声好听的哭腔。

那只用于侮辱和惩罚的脚被牢牢按住无法收回,敏感的脚心被浓密粗硬的胡茬扎了个遍,疼痛中渗着难以接受的痒意,就连脚趾缝都在被舌头戳弄,祁疏的半边身子都拧了起来,简直要倾倒下去了。

祁疏手指抠住扶手,腿肉打颤得越来越厉害。

裴逸在舔他的脚,宛若什么美味珍馐,看着裴逸变态般痴迷的神色,祁疏感觉到眼前一阵发黑。

“变态……呜混蛋……”

祁疏色厉内荏,没几下就被折磨得满眼泪水,还红着眼强撑着骂人,见着祁疏瑟瑟发抖像是被欺负的小动物,裴逸深嗅了好几口,最后放轻了抓住祁疏的力道。

祁疏猛地把脚缩回去,反应过来后又恼火地朝跪在他面前的裴逸踢去,使尽全部力气踹裴逸的肩膀。

裴逸腰背挺直,受了祁疏这轻飘飘的一脚,连半分晃动都没有,最大的伤害也就只有那一小片微皱的衣服布料了。

四目相对,裴逸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见祁疏气红了眼,嘴巴紧抿着像是要爆发,裴逸才终于顺势倒在地上,摔下去时声音很响亮。

拙劣至极的演技根本讨不得祁疏的欢心,更别说这种时候他硬起来的鸡巴还将裤裆顶得鼓囊囊的。

“把裤子脱掉!”

祁疏面露厌恶,非要让裴逸把那根发情的贱鸡巴露出来,好让他难堪。

裴逸重新跪好,听到祁疏的要求后深深地望了他一眼,随后就开始解自己的皮带。

果不其然,里面的鸡巴已经硬成了深红的颜色,从裤子里面大咧咧地挺出来,龟头直接戳在了地板上,看上去很是骇人的一根。

“贱死了!”

祁疏直接踩了上去,恶狠狠的,踩到这根发情的臭鸡巴上。

“呃!”

裴逸闷哼出声,宽厚挺直的腰背也忍不住弯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