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哈……救、唔……呜呜不、啊!”

娇气到连快感都没办法忍受,祁疏又难过又欢愉,耳朵里都是止不住的轰鸣。

他没有一丝喘息的时间,张大嘴巴想要呼吸也只会被重欲的男人狠狠掠夺,被操到生生喷水,小肉棒失控地射精。

裴逸搜刮着祁疏的口腔,同样炙热的舌头横冲直撞,将里面的津液全都卷到自己嘴里,下体也压住祁疏激烈交合,大鸡巴噗嗤噗嗤地往肠道口操,往前列腺砸,叫祁疏几乎要变成了一个只会高潮的情趣玩具。

“大鸡巴操得你爽吗?那么多人,谁能把你操爽?”

“张焱?嗯?还是说别人?”

裴逸将祁疏的嘴巴蹂躏到烂红,每干一下就要恨恨地问上一句。

祁疏脱水的鱼一般,呼嗬呼嗬眼睛泛红,哭叫着喘气。

“呜呜呜……不知道,我不知道……”

即使吞吃得格外艰难,肚子像是要被撑破一般,可祁疏还是在这样的压迫下尖叫,喉咙里发出来古怪的音调,破碎般的达到峰点。

“呃!呼……”裴逸双膝跪在床上,被祁疏后穴的痉挛吸得头皮发麻,“祁疏,你到底爬过多少人的床?”

祁疏夹得越紧,裴逸就操得越狠,死命地撞击着肠道里的骚点。

“是因为上过太多人的床,所以记不清楚了是不是!”

裴逸坚定自己内心的想法,他从来都不相信祁疏会有所谓的忠贞。

他不在的这段时间,这整整一个月,一想到祁疏会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被不知名的人操出来这副媚态,裴逸就控制不住地嫉妒,嫉妒得要发疯了。

祁疏早就失神几乎昏厥了,他不知道男人到底在问什么,为什么要问他这种问题。

“不要……呜呜呜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别!呜啊别进来……”

祁疏哭得乱七八糟,想要把屁股里插着的鸡巴甩开也是完全不可能,反倒是被顶弄得越来越重,粗壮的肉棒全根没入猛地抽离,没有任何频率节奏,就只是砰砰砰地狠插。

“呜啊!求你……呜呜放开,不要呜呜啊啊啊!!”

又是一次狠顶,祁疏声音都哭哑了,连蒙住自己眼睛的布条滑落了都没有意识到。

他呜咽着摇头,漂亮圆润的脚趾拧在一起,又泄气的松开,小肉棒不知道射了多少回,将自己身上弄得都是精液。

裴逸漆黑的眼眸死死盯住祁疏那张越发艳丽的面庞,从那双露出来的哭肿的眼睛,到满是齿痕的嘴唇。

他猛地发力,双臂紧紧箍住祁疏的腰肢,将人整个抱了起来,然后从后面狠狠地压了下去,大鸡巴将祁疏再次送上高潮。

裴逸抓住了祁疏的头发,将稍长的发尾攥在手心,肉棒挺干地愈发激烈,简直要把里面的骚心凿穿,把祁疏的肠道操烂。

就在祁疏意识朦胧,眼神涣散的时候,身后的男人飞速撞击,“那跟裴逸比呢?”

“呜……”

如同幼兽的呜咽,一听到这个名字,祁疏就开始浑身战栗,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尖叫。

“不……唔不要……”

裴逸把祁疏完全盖在自己身下,胯部将祁疏的臀肉都挤压到变形,中间的穴眼被操干成烂红的颜色,裴逸肉棒重重挺入,“宝贝,我还要帮你剪头发呢……”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祁疏哀哀哭喊了几声,疼肿的肉棒颤了颤,却只是流出来一点清亮的液体。

裴逸干一下,祁疏就抖一下,尿液直接失禁。

裴逸禁欲一月,储存了满满当当精液,他大手牢牢按在祁疏的肩胛骨上,断绝了身下人任何反抗的动作,然后狠狠一顶,大股炙热瞬间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