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正文:
被裴逸压着折腾了这么一会儿,祁疏就有些体力不支了。
祁疏歪倒在床上,一半的脸颊贴在被褥上,湿润润的嘴唇轻轻地张着,被吸吮到肿烫的舌尖微微吐出来,搭在同样红肿的下唇上。
“好累……”
祁疏这样说着,眼睛缓慢地眨动,乌黑柔顺的头发也是疲倦地散开,凌乱地黏在脸颊上。
都出汗了,很不舒服。
祁疏黏糊糊地哼了一声,像是不满意,他闭着眼睛,一只脚胡乱地往旁边踢了下,软绵绵地碰到了裴逸的胯部,“裴逸……”
就连声音都带着一股潮湿的暧昧。
尽管祁疏的语气是不满,可是疲倦到这样连话都说不完全,根本起不到任何教训的作用。
裴逸直勾勾地盯着祁疏的眼睫,还有那渗出来细汗的柔软后颈,鼻尖轻动,仿佛闻见了玫瑰花瓣被捣碎般的脆弱气息,他大手轻易地覆住了祁疏的脚背,按在自己的性器上。
天之骄子的各项条件都很优秀,就连性器都是粗长得骇人,凸起的青筋层层环绕着柱身,耻毛浓密乌黑,散发着发情般腥臊的味道。
裴逸的脸上浮现出奇异的情态,觉得被他抓在手中的那只脚又软又滑,他不受控制地意淫,用鸡巴去戳祁疏的脚心,龟头打着转去操祁疏的脚趾,拼命地吐着前列腺液。
祁疏被他性器的温度烫到了,瑟缩着想要把脚收回,可是却被轻而易举地拉住,继续猥亵。
脚心是敏感的部位,祁疏又累又难受地几乎要啜泣出来,眼睫颤动着变得迷蒙,却只能被裴逸的鸡巴奸到连脚趾缝里都是浊液。
明明心里高傲到不行,扬着脖子恨不得变成一只扑棱翅膀的白天鹅,可是体力却不足以支撑他一直嚣张下去,所以就被他最看不起的脏狗欺负了。
每次到这个时候,祁疏连发脾气都显得十分可怜,虽然他自以为是地不认为自己可怜。
祁疏身体算不上好,从娘胎里就带了一身的病,又不爱锻炼,即使长大成人了也还是显得惹人怜爱,像是易碎易损的瓷器。
祁疏恹恹地吐着气,“松手。”
裴逸漆黑的眼眸中满是让人心惊的占有欲,如同深不见底的湖水,阴暗又疯狂,他没有回应,只是一下又一下坚持地把祁疏的脚往自己的肉棒上压,喘息浓重地发泄自己的欲望。
裴逸垂眸看着祁疏半阖不阖的眼睛,在心里默默地数着数。
10,11,12……
不到一分钟,祁疏就困乏到完全闭上了眼睛。
裴逸早就对祁疏的所有反应了如指掌。
很容易就会没力气,然后就要发火,最后只会把自己累到昏睡。
裴逸吐出来一口浊气,努力强压下自己蓬勃的性欲,等待祁疏睡得再深再沉一些。
根本就不需要什么让人昏睡的药,祁疏一旦睡着了就会很难醒过来,从而变成一副任人亵玩的样子。
裴逸觉得喉咙很干,很痒,可是他并不想去喝水。
祁疏真的是太坏太坏了,他都要被憋坏了。
祁疏捏着被子一角的手指渐渐松开了,呼吸声缓慢又轻,几乎听不到声音,跟昏迷了一样。
之前的时候,裴逸还会被吓到,以为祁疏突发了什么病症,可是到后来也习惯了。
真是可怜,这么娇弱的一副身子,就连正常的入眠都跟要死掉了一般,要是没有他,该怎么活下去呢?
裴逸跪在床上,慢慢地爬了过去,像是一只在狩猎的雄狮那般,双手撑在床上,低头含住了祁疏的唇瓣。
好软,好甜,好嫩。
甜得像是含了蜜,嫩得像是一块水豆腐,香得让裴逸头脑发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