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的Omega会极其缺乏安全感……
祁疏的身上还残留有他信息素的味道,浓烈的龙舌兰和甜腻腻的蜜桃味道纠缠在一起,闻起来像是某种受欢迎的甜桃酒。
仅是一个简单的临时标记而已,祁疏就从里到外地散发着他的信息素,乖巧地像是变成了他的Omega。
就算是夏颂泽,也没有办法抵抗ao相连带来的这种奇妙感觉。
这时候,夏颂泽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祁父。
祁疏还是被吵醒了,他眨着眼睛,表情还有几分的迷茫。
手机另一边的祁父在问祁疏怎么还没有回家。
听到父亲的声音,祁疏对着夏颂泽摇了摇头,张了张嘴巴似乎是要说什么。
夏颂泽突然意识到,祁父或许还不知道祁疏后天分化成了Omega,要不然怎么会放心把自己快要发情的儿子送到外面去呢?
这样想着,夏颂泽还是没有对祁父说出现在的情况。
“嗯……祁疏在我这里……”
“刚好有件事需要他帮忙……”
“没关系,不麻烦……”
很快,电话便挂断了。
祁疏也松了一口气,翻了翻身又重新陷进被子里。
夏颂泽把自己的床让给了祁疏,所以他打算今晚睡在客房里。
临走的时候,夏颂泽给祁疏留下了一件他穿过的衬衫。
衣服上面有他的味道,可以让被标记过的Omega觉得安心。
祁疏没有拒绝,手里捏着衬衫的一角就又闭上了眼睛,他今天确实是很累……
其实这个时候夏颂泽最好的做法应该是留下来陪着脆弱的Omega,最好是睡在一起,但是他跟祁疏算不上是什么亲密的关系,所以夏颂泽还是关上门走了出去。
夜晚,躺在床上,夏颂泽却迟迟没法入眠。
他满脑子都是祁疏,不知道祁疏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睡着,需不需要再被标记一次。
标记和被标记,从来都不只是一个人的事,和Omega一样,alpha也会变得焦躁和忧虑。
思来想去,夏颂泽还是打开了手机。
夏颂泽刚才在祁疏的床头放了一个小摄像头,他并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什么不对,他只是害怕祁疏一个人的时候会出什么意外。
那边的Omega看起来十分不安。
祁疏原本只是用手抓着他那件衬衫的一角,后来又把它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可是尽管是这样,Omega似乎还是觉得不够,祁疏把自己的脑袋也埋到了那件薄薄的衬衫里去,像是在嗅闻上面的气味。
可是衣物上残留的气味还是过于淡了。
祁疏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他对自己的反应感到慌张,轻轻啜泣着,不安的恐慌几乎要把他包围。
过了好几分钟,祁疏才把脸抬起来。
于是,夏颂泽就清楚地看到了Omega脸上的泪痕。
看到这里,夏颂泽起身走了出去。
来到主卧,夏颂泽却发现祁疏不在床上。
闻着清甜信息素的味道,夏颂泽轻手轻脚地打开衣柜,果然看到祁疏就缩在里面。
祁疏把衣柜里挂起来的衣服都扯落了,像是在筑巢一样把那些外套上衣还有衬衫都盖到自己身上,见到夏颂泽来,祁疏就掉着眼泪问他。
“你……你可以再咬一下吗?”
心里轰然就塌下去一小块,变得软烂软烂的。
夏颂泽把祁疏从衣服堆里小心地抱了出来。
“抱歉,我不知道会这么难受。”
被再次标记的时候,祁疏表现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