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间还残留着她的味道,很甜,带着淡淡的腥,想吃得更深,想全部都咽下去,还想......做得更过分。
不得不承认,他刚才很想掐着她的后颈埋头狠狠操进去,去听她一遍又一遍的低喘求饶,再附到她耳边,问她还敢不敢做出这么疯癫的事来。
很好,拿自己的生命扯下他这张伪装人类的皮,她有考虑过后果吗?她有想过以后吗?
对自己尚且这么绝情,那他呢?如果有一天她不需要他的爱,是不是会被更狠心地抛弃?那时候他有什么资格挽留呢,又拿什么理由去解释现在的行为......
所有的所有都可以被她重新定义,只要她想,他就是挥之即来呼之即去的玩物。
因为她是17岁的孩子,而他,是一个37岁的男人。
手上的力道用得大了些,他近乎自虐般撸动自己的性器,整根茎身发红,痛和快感交叠,有水流进他的耳膜,世界短暂变成一片轰隆的白。
在这片失神里,陆承德喉头哼出一声,紧接着是他慌乱的喘息,射出的精液随着水聚集的方向涌去下水道,他回过神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手抵在额头上迟迟没有落下去。
17岁,17岁,她才17岁啊,哪怕距离成年都还有半年,她不懂事,你还不知道轻重吗……
她的年龄摆在这里,还有那么多未来可以去想象,你却要毁了她。
水滴砸在地板上的声音越发大起来,几乎要震破他的脑袋,密闭的空间里,空气变得稀薄,大口喘息时肺腑会跟着发痛。
背后好像一直有目光紧紧盯着他,陆承德缓缓转头,被打湿的睫毛遮住一半的眸子,就连眼前的雾气都看不清楚。
但他知道,那里一定是有双眼睛,要把他拖下地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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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边旅行接近尾声,直到周鸢男朋友跑来找她,几人这才知道,原来是两人闹了点情绪,被哄好的大小姐美滋滋跟对象回去了,周帆和陆承德也有事,只好重新踏上回家的飞机。
在来之前,陆承德似乎没有想到他们的关系会发生这样翻天覆地的变化,可想想又觉得理所当然,有种物质早就种在他们的联结当中,长成什么样的怪胎都不奇怪。
他微微侧头去看陆初梨,她低着头,纤长的睫毛急促地扑闪两下,是要睡着的样子。
“睡会儿吧,时间还早。”他轻声提醒。
"嗯。"陆初梨闷闷答应,将头一歪靠在陆承德的肩头,像小狗一样,在获得满足后用鼻息叹出一口气。
头颅的重量压在他的肩膀,女孩子乌黑的长发散下来垂在他手臂上,不管是谁先动,它都会轻柔地滑过皮肤,掀起一点痒。
陆承德收回目光,唇角在不知不觉勾起一个柔软的弧度,他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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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后,陆承德在帮她收拾行李箱的东西。
在去之前,两人的关系还算僵硬,她收拾的东西全程没让他碰过,而现在这些小小的,柔软的,带着女孩子身上香气的面料一个个经由他手放进衣篓,整理过程中他一直在想,这曾经是贴合在皮肤上,和她有亲密接触的东西,却又被他放在手心,反复蹭过他掌心纹路。
他甚至看见了那条粉白色绑带内裤。
上面什么东西都没有,估计后来被陆初梨拿去洗过,内档处干干净净,哪还有被淫水打湿后的痕迹。可他现在看着它,就是觉得上面残有她下体的甜腻。
陆承德捏着它凑近自己,他实在有些想念那个味道,或者说,那个荒诞的夜晚。
“爸爸?”
陆初梨从门口走来,她刚换上家居睡裙,头发被皮筋散漫拢好,看到蹲在那的陆承德,她有些奇怪地凑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