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去。
微凉的指尖抵在她牝口来回摩挲,磨得她汁水涟涟,才终于抵进一节来。指尖的薄茧轻轻刮蹭着花肉,勾的她穴肉泛痒,分外难捱。那手指明摆着不教她好过,故意入得又浅又缓,引逗得深处的花肉酸痒难耐。
裴行之自然听出她乱了呼吸,却仍是不疾不徐地撩拨着,末了,趁她不防,竟将一根手指尽根捣入,同时又俯下身去含她的耳垂。
清姝如何受得住这样的手段,忍不住一声娇啼,险些泄身。
裴行之见了,挑眉笑道:“姝儿怎的不装睡了?”
一抬眼便是那张硬朗的脸,一脸轻佻地瞧着自己,眸中尽是欲色。他身上还留着皂角的气味,应是刚沐浴过,可即便如此,清姝还是闻到了一丝酒气。
她虽被撩拨得心痒难耐,可到底还是不愿与他纠缠,便敷衍道:
“这两日你也累了,既有了酒,便早些睡吧。”
不料裴行之却俯身将她压在身下,伸手把玩起那张桃腮。
“姝儿既知我饮了酒,可知有句话叫做酒是色媒人。如此绝色在怀,我可忍不住不尝上一口。”
说毕便扳住她的下颌吻了上去,撬开檀口,唇齿间迎来独属她的清甜气息。她竟是这般娇嫩可口,仅仅一晚,就让他食髓知味。
原先裴行之对男女之事一向淡漠,自打那晚初尝过后便得了意趣,昨晚未行云雨已让他阳物胀疼了一整晚,今夜又吃了不少酒,更催得那物昂扬勃发。
“夫妻敦伦,天经地义,姝儿不要拒我于千里。”
说罢,便要褪掉清姝的寝衣。清姝虽不情愿,可力气哪比得过男人,不出三两下便被剥了个精光。
裴行之因喝了酒的缘故,未能察觉出清姝的异样,以为她半推半就一是因女儿家羞于情事,二是因她身子青涩,还未尝到滋味,若食得蚀骨欢愉,想必也再难抵抗。因此使出浑身解数来引逗撩拨,淫言浪语更是信口拈来:
“瞧这水淋淋的小嫩嘴儿,真不想我入进去?”
“它吐了这么多淫水,一定很痒罢……”
“那晚被打屁股都能泄,当真是个小淫妇!”
不想裴行之句句话都扎在她心窝上,刀刀见血,不知他看待她,与那些娼妓有没有分别。可最令她心痛的,是她发觉自己完全抵抗不了。她恨他,可依旧能被他挑起情欲。淫液打湿了她的腿根,连身下的衾褥也洇湿了一片。
那根手指仍旧插在花穴里捣弄,明明她的春液越泄越多,穴内也愈发湿滑,可手指却越捣越慢、越捣越浅,最后只停在穴口浅浅搅弄,许久才深捣一下,很快又会退出来。
清姝如同被他架在火上炙烤,每每快要泄身,他便抽出手指,明明再深一些,哪怕一寸,她就能享受极乐……
她明白,裴行之是要自己开口求他。她绝望极了,只能清醒地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