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姝瞧出了他的明知故问,非但没恼,反倒是顺着他的话茬,娇滴滴笑道:

“人家好久没含它了,心里还怪想的,哥哥就当行行好,让我耍会子罢。”

清姝一向是最会讨巧的,这事明明是侍候男人舒服,可她却说得像是莫大的恩典一样。直把裴行之哄得是心花怒放,连连笑道:

“好个小狐媚子,小嘴儿抹了蜜一般,真真儿是吃定我了!”

清姝听了一笑,转而又俯下身去,用指尖轻轻挟住龟颈,张口便去舔舐茎身,温润的舌尖沿着龟楞来回描摹,不时还朝那玉袋上扫弄几下。

这些花样儿她早已练就得游刃有余,须臾之间,便激得 ?????? ??? ???? 獨 鎵 怤 ????男人额上沁了一层薄薄的汗珠儿。

床笫间向来都是裴行之主导一切,也只有这个时候,才轮得到她来做主。

清姝品弄了一阵仍不过瘾,转而又起了促狭心思。只见她伸出指尖朝那蛙口上一蘸,惊问道:“嗳呦,这是何物?”

裴行之正被她舔弄得美不可当,陡然听了这话,还没看清她所指何物,随即又听她笑道:“是了,想必是哥哥的淫水儿罢。”见他正要开口,清姝忙伸舌将蛙口上的清液舔了,又用舌尖来回挑弄那枚凹眼。

这下裴行之哪里还能多说半句,急忙咬紧牙关一心承受这淫弄。

清姝见他消了火气,便又上去淘气。

只见她轻启朱唇将龟首吞裹了几下,又放在粉脸上来回偎晃,笑问道:“好哥哥,人家弄得你爽不爽利?”

裴行之正在美处,笑着答道:“小骚蹄子,何时学的这手功夫,纵是铁打的汉子也得教你给淘虚了。”

清姝听了愈发淫媚大胆起来,将那囊袋托在手心儿里轻轻揉搓着,又道:“你既喜欢,快捡两句好话说给我听,说的好了,我才继续含它!”

裴行之被她磨得没了脾气,满口里“心肝儿、爱肉儿”地哄个不住,又捡了些下流村话学给她听,一时说得二人脸上皆带了浓浓春色。

0052 自乐(H)

清姝又捧着那物吮咂了半日,只觉口内干渴,故要裴行之下去替她倒茶。不料裴行之却挑眉笑道:“何不教丫头倒来?”清姝知他意有所指,只红着脸儿不应。

裴行之知她动了心,只不好明说,便故意要起身下去倒茶,急的清姝忙拉他道:“罢么,你叫丫头进来倒罢了。”见他笑得不怀好意,忙又往回找补,“嗳呀、我不过心疼你罢了,这冷呵呵的,热身子下去再冻着,倒不值了。”

这自然是她的借口,炭火烧的这样旺,又岂会冻着。裴行之听了也只是笑笑,并未戳破,于是高声唤了婢女进来倒茶。只听外头远远应了一声,随即一阵脚步声响。

裴行之见人进来,抱起她来就往阳具上套。羞得清姝涨红了脸儿,忙咬住樱唇,不敢发出一声,见他戳弄了几下仍未入港,只好伸手将花瓣掰开,将那阳物请入牝中。

才送进去,只听得脚步声到了切近,清姝忙强装镇静,一只手伸出帐外,去接那茶盏。好在裴行之并未作弄,教她顺顺当当地吃完了一盏。

清姝正欲打发人下去,却听裴行之又吩咐婢女筛酒过来。听得婢女掩门出去,清姝忙嗔怪起他来:“怎的还要人在跟前儿,真弄出响动来可怎么处?”

裴行之扶着柳腰颠弄了几下,安抚道:“好心肝,这可是个巧宗儿,且听我告诉你。”

清姝一听这话倒来了兴致,擎等着他说下文儿。可男人却住了口,仰身倚靠在矮橱上,又教她含着阳物轻轻转过身去,背对着自己伏在榻上,令她往来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