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放她坐在那张平头案上,一旁便是薛岱的画作。男人转到她的身后,伸手揉搓起那两团白奶,又吩咐她道:

“喏,拿过它来。”

林锦依言将那几张宣纸托在手上,粗略一翻,见画了四幅。细细看来,却是各有千秋。

首一幅,见一女子身披莲红寝衣,反剪双手,娇怯怯伏于男人颈窝,下身裹着锦被,瞧不见是何等春景。男人笑吟吟揽着她,二人交颈厮磨,恩爱非常。

第二幅画中男人多了几分轻佻。只见他一手将美人儿锢在怀中,另一手伸向女子羞处,可惜那动人春色全教寝衣遮了,只露出两条银白腿儿来,紧紧绞在一处,一张小脸儿羞怯怯扎在男人怀里,双手紧紧扳着男人肩膊,十片玉甲深深陷进皮肉之中。

第三幅画得十分隐晦。不见女子,只有一张男人背影,身披墨色寝衣跪于榻间,却从肩头伸出两只白嫩小脚。床帐上的流苏穗子甩得纷乱,足见二人战酣乐极。

末一幅,男人仍跪于榻间,腰上环着一双银腿儿,颈后缠着一对皓腕。女子仰头露出一条纤白的天鹅颈,男人俯首沉溺其中。

几幅画看得林锦春心萌动,那湿热花液直淌个不住,顺着桌沿儿丝丝缕缕溅在地上。

如此暧昧的水声,太子自然知晓是从何而来,只见他眸色一凛,手中暗暗使力。

“小淫妇,你倒是好兴致,几幅画也值得喜欢成这样儿?”

说着便从她手中夺过画来,赌气般向旁边一扔,不许她再多瞧一眼。

林锦见他冷了脸,话里话外又带着浓浓醋意,自然明白他的心思,于是慢慢转过身来,照着上回的式样儿伏在桌角,娇滴滴开了口。

“阿淮,这样入进来,你瞧好不好?”

说着又伸出小手,将那白馥馥肉唇向两旁一掰,露出那娇滴滴、红滟滟穴肉来诱他。

她知道,这个式样儿是太子的最爱行的,他说从后面入进去,能顶到最深。

甚至上一回,她被肏到溺尿,用的也是这个式样儿。其实她心里也是极喜欢的,只是女儿家怕羞,不好启齿。

直到那次二人生了龃龉,彼时她还不敢袒露真心,谎称从背后入捣方便将他想作旁人。打那以后,太子便添了心病,再不敢从背后入她。

所以今日她用这个式样来诱他,一来解一解他那心病,二来表一表自己的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