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舔唇,伸手引来那根粗挺阳物,抵在热腾腾的穴口上,一开口,声音嫩得足能掐出水儿来。
“入进来,我想、我要你……”
“我是谁?”他只浅浅戳进半截儿便不再深入。
“你、你……”林锦知道,他想听甚么。
她咬了咬唇,“阿淮,我要你,我要阿淮肏我……”
太子听了只觉目眩神迷,腰胯一顶,整根入了进去。他反复嚼着那句“阿淮肏我”,竟如服食过春药一般动情。那根阳物陷在肉穴里突突直跳,他不敢捣得太快,生怕一时难忍早早泄给她,今夜,他定要行个畅快。
男人猩红着双眼望着她的媚态,只见怀中少女娇娇怯怯地躺在榻上承欢,一双酥臂紧紧挽着两条雪白腿儿,两条银腿儿被撞得摇来荡去,一对莲足更是莹润无瑕,颤巍巍晃个不停。林锦天生一副白净皮肉儿,将个太子瞧得如痴似醉。
“好卿卿,再多唤几声儿,我喜欢听。”
“阿淮,阿淮……我只要你,唔再、再弄深些,我、我想要……”
今日太子疯了似的闹这么一出,倒歪打正着教她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原来她这一心一体俱已属了太子,若要她再嫁与旁人,与旁的男人恩爱欢好,她是断断不肯的。如此一来,先前她所想的抽身而退、各归各位,便成了一句空话。
想来人生苦短,得遇心爱之人已非已易事,她又何必自苦。今日种种,皆随心而行,若将来君心不复,她亦无悔。
林锦悄悄松了手,将那两条白腿儿缠在男人腰间,又将两双玉腕勾在男人颈后,轻轻向回一带。太子只当她又要说些甚么,便附耳过来,哪知她竟扳着自己的脸吻了上来。
他从未离她这样近过,近到足能听清她的喘息与心跳,她乖顺地阖着眼,羽睫轻抖,两片樱唇温温柔柔地裹着自己。
他只觉得浑身的血都烧起来了,心爱之人主动献吻,他自当热情回应才是。
太子认真捧起那张粉脸儿来,撬开贝齿,将那条丁香小舌裹入自己口中,尽情吮舐起来。林锦亦被他吻得动了情,全然忘了殿中还有旁人,竟自顾自地娇声媚叫起来。
太子听了,知她动了情,胯下自然又快了几分。他顺着雪颈一路吻至耳边,一面吮舐那枚粉嫩耳垂,一面与她调笑。
“小妖精,可是弄得你爽利了?叫得这样媚,可是不怕人了?”
林锦猛地睁开眼,一转头,确见帘外还立着一人是了,薛岱还在,她竟忘得一干二净!
她本就被太子拨弄得心猿意马,现下乍然受了这刺激,顿觉穴中吐出一大口淫液来,媚肉立时绞裹着阳物嘬个不住,林锦只觉再难捱过,忙悄声央告起来。
“快、快教他出去!唔我、我忍不住了……”见男人不应,又软声道,“阿淮,阿淮,快、快些……”
她原是教太子快些赶薛岱出去,可太子却故意曲解她的话,就势狠狠地肏干起她来。
“真是个妖精,这般够不够快,嗯?忍不住便泄出来,我就喜欢瞧你这副骚媚样儿,小妖精,可是我喜欢这般肏你?快些将淫水儿尿给我!”
男人故意拈来些下流村话引逗她,且胯下捣得又急又快,每一下都撞在她苞花窝上,弄得她说不出的酥麻酸痒。
林锦又羞又气,却也再难抵抗,张口朝男人肩上狠命一咬,登时抖着身子一泄如注。
滑腻腻、热乎乎的阴精兜头浇在那枚硕首上,直淋得他春意融心、美不可当。肩头的那点子疼痛反倒勾得男人兴起,他也不论寝殿里是否还有旁人,竟毫不避讳地说起那些粗俗荤话来,胯下更是捣得水声四起,趁兴朝那宫口横冲直撞起来,不过数息,便将那滚烫阳精尽数灌入花壶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