裎相对。

裴行之看红了眼,猛地抽动起阳物狠厉伐挞起来,火热的龟首直往她宫口上撞,激得她媚叫出声。娇媚的叫声很快变了调子,尖利声音像把利刃,划破一室寂静。

裴行之笑的阴鸷狠戾,手中的红烛斜在女子羞处上,娇嫩的花蒂与那枚椭圆小孔,此刻都被淋满了烛油。裴行之心满意足的射在她穴中,直射了十数息方罢。

却见身下的小人儿早已被折磨的不成样子,香汗淋漓、口津四溢,腿心更是被他磋磨得惨不忍睹。他捻灭烛火,俯身去吻那香腮,顺手将残烛放回橱上。

清姝见他欺身上来,羞得不知所措,挥着粉拳向他胸口锤了数下,又一头扎进他怀里撒起娇来。

裴行之见了,愈发爱她这宜喜宜嗔的小模样,索性也不将阳具撤出,只紧紧圈住她细细吻着。

起初,清姝还吃吃地笑着,可见他吻的认真,渐渐便也沉溺其中。其实,说他认真倒也不尽然,那神色更像是虔诚。他轻轻吮吻着唇瓣,动作温柔小心,全然不似从前的肆意掠夺。

末了,他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了句

“清姝,真想与你有天长地久的时候。”

“唔、哥哥说甚么?”

清姝早已被吻的意乱情迷,自然没有听清。裴行之笑了笑,手指埋进她如瀑的青丝中轻轻抚摸着。

“我说,公主真美。”

裴行之就这样紧紧圈着她说了许久的情话,半晌,才吩咐侍女备水。每次云雨过后,皆是裴行之抱她去沐浴,这次自然也不例外。清姝果真是累极了,还不等裴行之洗完,便已沉沉睡去。

裴行之望着熟睡的小人儿宠溺地笑了笑,又将她轻轻揽进臂弯,与她耳鬓厮磨,交颈而卧。

夜还很长,可他却不舍入眠,只静静望着心上人的睡颜,贪心的祈愿这份安宁能久一点,再久一点。

0033 兵败

宁静的日子总过得飞快,转眼已是十月末了。

十月的长安城已格外冷了,可清姝也顾不得天寒,三不五时便要回宫一趟。月前,从石堡城传来消息,说是吐蕃举国之力死守,伤亡惨重,战事艰辛。从此清姝便时常回宫,去她母后宫中探听消息。

这日,虽是裴行之休沐,可她仍旧进了宫。不多时,她便匆忙从皇后宫中出来,急火火赶回了裴府。

原来,是石堡城又有了新的消息。军情奏报只写了短短八个字:“久攻未破,精锐殆尽。”除此之外,还有一封主帅董延光的密信,而信上的内容,皇后却不得而知。可清姝明白,一定是出了大事,不然又怎会八百里加急,速召裴老将军返回长安。

如今她细细想来,裴行之必是知晓内情的,不然,他何以担心忧虑成那样。裴老将军是战场上厮杀惯了的,北境上的大小战事他都未曾担忧,可自打老将军去了石堡城,他便日夜悬心。现在看来,他更像是一早料到了今日的结果……

想到此处,清姝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不敢再去多想,下了马车直奔裴行之的书房,可等到了门口,忽然又顿住脚步。她撇过头挥退了下人,又教春华守好院子,安排停当后回过头稳了稳心神,才伸手推开了书房的门。

裴行之是习武之人,早听出是她,况且,也料定她必会过来,不过是在这等她罢了。可她回来的比自己预料得早了许多,裴行之明白,她定然是得了消息便紧赶慢赶,才会来的这样快。

清姝推门进来,也带了一身的寒气进来。她走的匆忙,全没料到裴行之会站在门里等她,一时没收住脚步,竟与他撞了个满怀。

好在裴行之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揽住,又向后轻撤半步,卸了些力,才没让她撞疼。又听他轻笑一声,说道:“先别急着问,拿上它先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