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行货……”

郑业闻言,越发得了意,死死钳住她的柳腰,继续向深处顶弄,口里只笑着敷衍她:“不妨事,头一次被爷入都是这般,你又吃了药,只捱过这会子便好。”说着又笑得更加肆意,“小淫妇,若是当真捱不过,便叫几声好听的来,不然,爷只当你是在卖乖弄俏。”说罢便朝穴芯里狠狠捣了一下。

永安不曾见识过这样骇人的阳物,这一下激得她发出一声尖利的叫声。她自然明白郑业要听什么,可那样的话她已很久没再说过了,一时竟羞赧得说不出口。可身下的凶物却没给她充足的时间准备,眼见它越入越深,连深处的花肉都被撑得生疼……

“爹爹……好爹爹,可怜奴头一回经历爹这大物 蛧 阯 : ?? ?? ?? . ?? ?? ?? ?? . ?? ?? ??什,轻些入罢。”她疼的脱口而出。

可只要第一句淫话出了口,剩下的便再没了顾忌。

“爹爹慢些肏,等奴尝出味儿来,还不是随爹摆布。尝过这样的大行货,只怕奴日日都要掰着骚穴求爹肏捣呢!”

一番下流淫话哄得郑业大笑不已,胯下果然轻了许多。只见他扶着柳腰轻轻抬起,整根紫黑肉刃慢慢显露真身,褪至穴中只含着半颗龟首时,方才停下。又教永安双手捉住圈椅扶手,朝那雪臀上轻轻一拍,挑眉笑笑。

“乖乖儿,爹疼你,这便教你来自己吃它。”说毕朝着雪臀上轻轻一拧。

永安臀上吃痛,猛地将牝口一缩,绞得郑业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他顿时有些后悔,这样迂曲婉转的名器,他竟到今日才发现!之前倒也同她打过交道,却从没往这上头想过,如今倒借姑母的光,让他得了这意外之喜。

这样的名器,只入一次可怎么能够呢。

[1]鞶囊:系在腰间的皮制囊袋,用于盛物。

0025 为奸 (H) | 永安×郑业

可永安才懒得管他心中所想,今日她得了这样一根稀罕物,也算是意外之喜了。回想从前那些男人,或短小不济,或绵软无力,或一味只知蛮干,毫无章法情趣可言,却还要她装出一副沉溺其中的样子……直到后来,她做了真正的公主,身边也有了面首邀宠献媚,她才真正尝到男欢女爱的滋味。

她轻扭腰肢,将那炙热一寸寸吞下。虽然吃的极慢,可脸上的表情却愈发迷醉起来。

郑业见她双目轻阖,檀口微张,嘴角溢出一丝口涎,他忍不住暗骂一声,伸出两根手指捣入朱唇。

男人的手指粗长有力,一会儿便搅出更多口涎来,那晶莹的粘液顺着唇角丝丝缕缕的滴下,滴在白腻腻的乳肉上,滴在粉嫩嫩的奶尖上。

郑业那双桃花眼已烧的猩红,胯下的阳物也兴奋得突突直跳,他冷笑一声道:“骚货,真恨不能将你生吞了!”

那些滴在奶肉上的涎水,被他一口一口的舔吃干净,可他犹嫌不足,又从雪乳舔到粉颈。再后来,轻轻的舔舐变成了重重的吮吻,粉嫩颈子上印满了他的痕迹,淡粉色、殷红色、紫红色,有轻有重,斑驳交错。

郑业发觉每次发狠弄她时,那媚肉咬得最紧,于是随手掐上她娇嫩的小奶头,打趣起她来。

“哦?看来是喜欢爷弄疼你,对么?”

永安只觉乳尖上传来一阵刺痛,下意识缩紧身体,那媚肉自然也狠狠咬住阳物。

郑业见状,忙捉起柳腰顶胯深捣数下,方将那细腰抽起,露出整根紫红肉茎,只剩了半颗龟头含在牝口。

原来,那阳物在她穴中吞吐许久,早已将她磨得汁水淋漓,骨软筋酥。她有心狠狠捣弄几下,却又心中畏惧这凶物,不敢狠弄,正自犹疑不决之际,倒是郑业替她痛下决心,教她尝了极乐。可正当她即将泄身之际,那爱物竟骤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