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乐也端起杯来,二人一饮而尽。

这酒刚一入口裴行之便觉一股甜腻馨香,心下便知是皇后疼惜公主,以此催情来解她破瓜之苦。

裴行之忍不住又偷偷瞟了眼公主,她的确太稚嫩了,婚书中曾提及她的生辰,比自己年幼六载。如此青涩稚嫩的小公主,也不知能否承受得住……想到此处不由心中一动,遂端起酒壶又斟了满满两杯,递与公主道:

“臣无尺寸之功,多蒙公主不弃,愿结连理,臣心中感激,特敬公主一杯。”

裴行之原只为哄她多饮几杯,随意捡了几句好听话来说,谁知这话正打在她心坎儿上。

不为江山社稷,无关利益权衡,而是自己看中了他,父母遂她心愿,仅此而已。

0003 初尝(H)

后来她也记不清自己饮了几杯,恍惚间裴行之早已宽了外袍,将她轻轻放在床榻中央,转身去落锦帐。

她忽而又想起那些梦来,或清丽,或旖旎……可那些都是假的,如今这个才是真的。

裴行之一转头正撞上她目光,一双湿漉漉的杏眼直勾勾盯着自己,好似全然忘记她公主该有的矜贵与自持。

裴行之存心逗她:“公主这般看着微臣,可知臣心里在想甚么?”

一句话羞得她涨红了脸儿,急忙转过身子不敢再看。一开口,软糯的声音直勾的人心痒:“驸马去把灯烛灭了吧。”

裴行之慢慢挪到她跟前,手指轻轻挑起她的下颌,迫使她重新对上自己的目光。

“这可不成,龙凤花烛可是要燃一整晚的。”

说毕便俯身吻了下去。

这是他头一回尝到女人的滋味,虽胯下早已涨得生疼,可又怕吓到怀里的小人儿,只得耐着性子慢慢撩拨。

他仔细品尝过她娇嫩的樱唇,雪白的颈子,连手上不曾闲着,粉纱寝衣早已被他褪下,又拉过她那纤细的小手来,手把手将那裹肚上的绳结拉开。

她早已被裴行之撩拨得软了身子,像是身处梦境不知今夕何夕,只紧闭双眼随他逗弄,及至裹肚滑落才如梦初醒,赶忙将一双白臂掩于胸前,羞赧道:“驸马快别瞧了,羞死人了。”

裴行之才刚得了意趣,哪里肯依,反手将那两只皓腕钳到背后,轻笑道:“这裹肚可是公主亲手解下的,如今想要抵赖,怕是晚了。”

他话还未完,一手便已攀上乳肉揉搓起来,说罢更是衔住乳尖上的一点茱萸,来回吮吸舔弄。登时激得怀中少女连连颤栗,口中不时溢出阵阵呻吟。

被心爱的男人这般引逗撩拨,她也渐渐得了些意趣,索性也不再抵抗,竟偷偷挺着奶儿随他轻薄。

裴行之见她媚眼如丝,雪白的皮肉里也透出淡淡的粉色,便知是那酒起了效用。他勾了勾唇,伸手探进她的腿间,不想竟摸了满手滑腻。

“公主在想甚么,竟流了这样多水,当真是水做的。”

这样鸳鸯交颈的姿势,裴行之说话间的热气又全都洒在她颈子上,激得她一阵酥麻。裴行之的厉害之处就在于,纵使不动手,仅凭这三言两语的撩拨,也能挑得她春水涟涟。

面对这样的诬陷,她自然想辩白一番。可刚要开口,不想那手指竟滑入牝中,搅动起一池春水,那淫靡的水声在静谧的夜色里倒显得的格外清晰……

她一开口却变了调子,想说的话全都化作一声莺啼:

“唔……” ?? ??

她不敢相信这样淫媚放荡的声音竟是自己发出来的,羞赧的捂着脸儿不敢见人。

这可给了裴行之可乘之机,只见他趁势将那水红纱袴朝下一拉……

及至小公主反应过来,终是晚了一步自己已然被他剥得一丝不挂。

她羞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