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姝却不理睬,专心跪坐在他腿间,一手握住那骇人阳具上下套弄,一手探向囊袋抚弄起那两枚卵蛋。

数月的调教历练,早已让她知晓裴行之的软肋。

“嘶……”裴行之被激得险些泄身,忙咬牙忍住精关。这小妖精倒是学得快,现在竟这样厉害,险些让他当场缴械。

裴行之饮了不少酒,又被清姝下了淫药,本就敏感异常,现下被心爱之人如此撩拨,更是难以自持。可他为了瞥见更多春色,只得咬牙生生忍住射意。

只见他额间青筋迸起,满目猩红,额上渗出数颗汗珠,紫红色的大龟头上溢出前精,就连那囊袋上也青筋毕露。

往日行事,皆由他掌控一切,可如今的滋味实不好受。

清姝从未见过他如此狼狈,如今二人角色互换,自然心生促狭,也学着他的口吻与他调笑起来。

“裴将军这是怎么了?难不成也会被女子玩弄得泄了身么?”

清姝故作不知,一双媚眼亮晶晶的,狡黠得像只小狐狸。

“那姝儿怕是还要费些功夫……唔、还有什么手段,也、嘶……也一并拿出来罢……”

裴行之咬牙捱下一浪高过一浪的情欲,自是不能被她小瞧了去,不然夫纲不振,日后拿什么调教她。

清姝将自己剥了个精光,一身白嫩皮肉偎在裴行之身上,小脸儿蹭著裴行之的颈子,白馥馥奶肉抵在他精壮的胸膛上,两颗挺翘奶头在他胸前来回磨擦。

她岔著两条银腿儿跨坐在男人腰间,春水早已淋湿了那根灼热。可她仍旧只是不疾不徐的研磨,一会儿用裴行之涨到发疼的龟首拨弄自己的花蒂,一会儿又骑在那根紫黑肉刃上磨蹭花穴,片刻便弄得自己娇喘阵阵,水声涟涟,滑腻的汁水顺着阳物流向了囊袋。

裴行之已然到了失控的边缘,能捱到此刻已实属不易了。

她就像一块肥肉,有多软烂鲜香他一清二楚,如今却把这块肥肉悬于眼前,任凭肉香扑鼻只能看,汁水滴在唇边却吃不到,这教他如何忍得下去。

可惜清姝却不知他这心思。她眼见自己手段用尽,可裴行之依旧不曾开口求饶,若换做是自己,可着实捱不到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