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他怀里半是挣扎,半是磨蹭,很快被他抓住衣襟拽了起来。
沉重的吻像是报复,几乎有些疼痛。他强硬地长驱直入,吮吻她的唇瓣,咬啮她的舌尖,敏感的唇内黏膜传来酥麻快意,她呜咽着喘不过气来,牢牢抓着自己的领口,贴在脖子上半湿的头发滴下水迹,蜿蜒沾湿了领口,杏黄色的衣料边缘,变成暧昧的深棕色。
他单手把她抱高,胸口和腰腹都紧贴着他,很清晰地感知到了那里的变化。
灼热硕大的性器顶在她的大腿根,他在喘息。
“抬腿……”他低声说着,单膝压入她双膝间,轻轻用力,“分开。”
她低头看了一下,只能看到洁白软腻的胸口压在他浅灰色的单衣上,变了形状,外袍不停下滑,摊开落在他手臂上,她整个脊背都露了出来,在黑发的遮掩下,肩胛骨微微凸起。
腿间湿黏,她身体早有反应,沾湿了他的裤子……
“呜……”
浑圆硕大的圆头贴上来,顶在她的大腿根,从饱满柔软的阴阜往里塞,顶住敏感的阴蒂。
这里最敏感,被肉贴着肉顶擦一下,她失控出声,惊慌地松开衣襟,搂住他的脖子,整个人贴附在他胸口,膝盖跨上他的腰侧。
他慢慢喘了一声,把衣袍向上拉了拉,遮住她小半边身体:“这里……”
他撤回来,让细嫩软红的小阴蒂被龟头上的棱沟刮擦,强烈的刺激让她顿时软下来,刚贴上他腰侧的膝盖蓦然滑下来,像登山者一脚踏空,惊怕地小声哀鸣。
“硬起来了。”他腰腹收紧,顶端抵在那里拨动她,低语,“跳动得好快。”
金娴贴在他胸口急促地喘,勉强发出细弱的声音:“你怎么说这种话……呜……”
他一向是只做不说。难道是被她逼疯了?
他不回答,性器再次碾过阴蒂,从前往后,抵着细嫩湿软的花瓣摩擦。
她听见湿漉漉的水声,黏膜暧昧地摩擦着,花瓣被磨得微微张开,酥麻到产生了一些隐约的痛觉,淫靡而渴望地裹着粗长的柱身,似吻似舔。
性器底部仍紧压在她阴蒂上,鼓胀饱满的囊袋挤压着她的阴阜,偏偏头部已经擦过了花瓣,从身前一路往后,从两瓣弧度饱满的臀肉中,露出赤红湿润的头部,顶端裹满了淫水,微微渗出晶莹的前液。
……有这么长吗?
灼热的温度让她脊背上都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雪白的皮肤蒙上一层湿润朦胧的珠光。她恍惚地动了动,想测量他,悄悄夹紧。
从前到后简直能把她整个贯穿。
他压抑短促地低吟,声音沙哑得叫人心脏紧缩,她下意识歪过头,在他胸口拱了一下,蹭了蹭耳朵。
湿发在他胸口晕出大片水渍,沐浴露的香气令人清醒,也暧昧得令人心慌,他胸口一窒,捧在她后腰的手微微用力,顶开花瓣,沉身压进细小的狭缝中去。
“啊……”她本能地拱了一下腰,躲避被猛然撑开的强烈胀痛感,反而有利于他长驱直入,直到尽头。
穴内的肉鳞紧紧咬住他,非常规的站姿放大了一切细微的蠕动,她双腿不停发抖,感觉到他在她肩上不停地亲吻、呼吸。
抽插艰难,因此进入得又深有重,无法抵抗,余光里黄色的僧袍像波浪似的随着他的动作起伏摇曳,他们彼此都有默契压低声音,只有交合的黏腻声音和喘息。
梅树上仍挂着佛珠,不远处的门后有菩萨像,她披着“僧袍”……被点燃烧灼,反复地炙烤穿梭……
像僧与尼暗自偷情。
他反复撞击最深处的敏感,重且快速,她小腹近乎痉挛地抽紧、颤抖,忽然高潮来临,淫水从交合处喷涌而出,滴答流下来,露在衣袍外的雪白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