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了。”
目光闲逸,总带着些藐视,声音低沉极了,食指轻勾,在胡愚获舌尖轻搔两下。
随即小臂伸了伸,贴上她的脸颊,指尖扣着颌骨下侧,将人的脸抬了起来。
两人都没再说话,胡愚获缩回了舌头,却没闭上嘴。
唇瓣湿淋淋的,似有似无的反射出点点亮光,看着好像被人凌虐过。
下一瞬,何文渊手腕快速下移,扼住了她的咽喉,虎口正抵着下巴,将人从地上硬生生捞了起来。
胡愚获蹲了太久,两腿有些发麻的难受,掌心下意识撑住了一旁的办公桌。
不等她垂眸看男人,何文渊也起了身。
他并不想给胡愚获俯视自己的机会。
见她有些踉跄,男人另一臂果断地环过她的腰身。
何文渊的五官,打小就带着些锋利的意味,不是凶神恶煞,而是有些阴狠。
尤其是此刻,随着他埋下脑袋贴近的动作,整张脸在胡愚获的眼里迅速放大。
不算是瑟缩,但她也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脖子。
鼻尖相抵,距离拉得过于近了,胡愚获已经看不清男人的表情。
但能感觉到何文渊唇瓣微张,呼出些许热气,拂过她脸上细根的绒毛,有些酥痒。
她又听到了他的声音,带着沙哑。
“一直这样,就好了。”
话刚敲进胡愚获耳朵里,甚至不等她给出回应,胡愚获整个身躯倏地失重。
她被何文渊抱了起来。
姿势潦草又随意,只是单手握住她的腰紧扣住,二人腰腹相贴,随着男人迈开步子的动作,带着胡愚获走出些距离。
她刚下意识环住男人的两肋,距离已经被再次拉开。
胡愚获摔在了床上,被何文渊丢的。
在床垫的作用下,整个身子弹了弹,刚刚湿润的身下,此刻有些发凉,身下的被单被这点动静搞得皱皱巴巴。
她没有丝毫的反抗,任由男人欺身压了上来。
他好像在吻自己,但又不算。
胡愚获觉得,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啃咬。
从脸颊,到耳垂,到脖侧,到锁骨。
何文渊的唇瓣贴上后,门牙张合啃上去,带着些刺痛。
稍有点疼,她就嗯唔着哼唧两声。
要做了,不过这次,是在床上。
上次在床上和何文渊做爱,已经是太久远的事。
那时他也不是这副样子,年少时候的他对自己,非要找一个词来形容的话,胡愚获觉得只能是疼爱。
爱她,疼她,就算是性事,也不愿让她吃半点苦头。
……
两人互相的第一次,是一场维持了很久的拉锯战。
因为她疼了,而何文渊疼她。
第一晚,她做足了心理准备,仍是疼的流泪,丝丝血线缠绕上他的阴茎那时,也是胡愚获哭出声那时。
听到她带了哭腔,他直接从胡愚获体内撤了出来,也不管这欲火有多烧人,将人搂在怀里哄,直到她不哭了,才自己一个人进了浴室。
的确是疼,疼得就算明明没有做到底,只是这么插了一下,胡愚获第二天走路也有些歪七扭八,三天才好。
周末,两人再次尝试。
这时胡愚获天真的以为,那层膜已经破开了,总不会那么疼。
不料,她仍疼,撕裂的疼,再次哭出来了。
何文渊又要后撤,她却抓着他的手腕。
“一直这样…呜…就没、没办法了…”
男孩却不理她,执意抽出了阴茎。
第二天,带胡愚获去医院检查,何文渊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