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男人了解时,总觉得不对劲却说不上来的地方,在何文渊重新出现后说得上来了。 尽管时隔五年,尽管经历了那样的事,她还是觉得,自己应该站在何文渊身边。 是别人,是谁都不行。 一个字形容贱。 房间灯被男人关闭,唯一的光源来自落地窗外,月光,是惨白色。 身后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何文渊应该已经躺在了床上。 他要睡觉了,没有和自己说一句话,她仍跪在原地。 胡愚获逼迫着自己想明白一些事情。 如果重逢只是互相折磨, 如果何文渊也和自己一样,只感受到了痛苦, 这段关系,两个人的牵扯,究竟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