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2 / 2)

别的男人了解时,总觉得不对劲却说不上来的地方,在何文渊重新出现后说得上来了。

尽管时隔五年,尽管经历了那样的事,她还是觉得,自己应该站在何文渊身边。

是别人,是谁都不行。

一个字形容贱。

房间灯被男人关闭,唯一的光源来自落地窗外,月光,是惨白色。

身后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何文渊应该已经躺在了床上。

他要睡觉了,没有和自己说一句话,她仍跪在原地。

胡愚获逼迫着自己想明白一些事情。

如果重逢只是互相折磨,

如果何文渊也和自己一样,只感受到了痛苦,

这段关系,两个人的牵扯,究竟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