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 / 2)

她又想抽烟。

床边支了个小折叠桌,上面有个便携烟灰缸。

胡愚获起身坐在了床角,掏出烟盒给自己点上一支。

红利群,十七块一包,顺喉,劲还大。

何文渊抽的烟,在外工作这么些年,她甚至都没见过。

本来就是不会有交集的两个人,从一开始就是。

这样想着,她扭头朝双眼紧闭的男人看过去。

视线下移,男人的手掌搭在一侧,胡愚获再次看到了那道伤痕。

鬼使神差的,她没夹烟的手,指尖轻轻点触上那条窄细的血痂,与自己后颈的血线别无二致。

何文渊指尖却动了,忽地捏住了她的手掌。

他睁开了眼,盯着胡愚获,唇瓣分开,正有话要出口,又顿住。

转而冷哼一声,再次张嘴,说出的话就不好听了。

“想我给你抠了?”

何某就是个拧巴的变态(确信

0014 13.“你要发多久情?”(扇穴 扇奶)

胡愚获手腕扭动,想挣脱开何文渊的桎梏,男人却更加用力。

“自己凑过来的,躲什么?”

手掌被握得钝痛,胡愚获别过了脸。

“我只是不小心碰到了。”

拙劣的谎言,何文渊却没有揭穿。

她吸了口烟,夹烟的手伸到烟灰缸前,食指在上弹了弹,将烟灰抖下。

另一只手还疼,皮肉里指根骨节挤压在一起,生生的疼。

何文渊手上有伤,使这么大力捏住自己,何文渊不疼吗?

握着胡愚获的那只手渐渐松了力,她却觉得同男人贴在一起的掌心发烫了。

比刚刚还要疼,一股子刺痛,由搭在何文渊手背的五指指尖,沿着血液脉络灌向心脏的刺痛。

任由两手交握,她不再挣扎。

一根烟的火星已经烧到了过滤嘴,胡愚获将短短的烟头丢下,再次回过头看向男人。

她才发现,何文渊也同样盯着自己。

一眨不眨的眼睛,牢牢地锁在她身上,不知道看了多久。

两人视线缠上的一瞬,她立即移开了眼,正将头别过去,就听到了何文渊的声音。

仅有两字,他说:

“过来。”

胡愚获坐在床角的臀部微微抬起些许,朝着男人的位置移了些距离。

她手上没有用力,何文渊的手也没有用力,尽管她在动作,两个掌心却仍是扣着,贴着。

她在距离男人稍近的位置坐定。

不过几秒,交握的两手松开了,何文渊放开的,用那只手指着自己身侧空荡的床单。

“裤子脱了,跪这。”

指尖丧失了触碰,骤然失去热度。

胡愚获垂下眼帘,身子站直,将身下扒了个干净,干脆利落的蹬掉了脚上的德训鞋。

回过身,提起膝盖抵上床单,跪在了男人肋边的床单上。

“腿分开。”

何文渊声线平而淡,不带情绪,更不带感情。

他另一只手屈起,支在后脑,将脑袋枕在自己手上。

闲闲的样子,非要形容的话,他像是在看一部极其无聊的电影。

胡愚获挪动着膝盖,将大腿支开大敞,两瓣阴唇豁开一条窄小的缝,灌入凉风。

男人的手沿着她的膝盖内侧上滑,动作极缓,几乎要激起一层一层的鸡皮疙瘩,到了大腿内侧,又上到根部。

即将抵达腿心,那手却移开了些距离,使上了劲儿,由下至上朝她的阴唇抽上一记。

只一下,胡愚获的身子便往后瑟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