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母狗不喝...”
“好狗。”
水杯被放下,在低矮的桌面上啪的一声,他才慢条斯理拿起了那个黑色皮质包裹的盒子。
打开,里面是在他进浴室前就擦拭到油润发亮的黑色项圈。
“现在该说什么?”
何文渊手指勾着项圈,轻轻摇晃着。
“主人可以帮我把项圈戴上吗?不、不对...嘶...”她说了我字,刚察觉到不对想更正,就被男人掐住奶头拧动转了半圈,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赶紧改口:“主人可以帮母狗把项圈戴上吗?”
他没说话,手上力道却没松,仍在掐着拽弄。这就说明还不对,可他偏偏不给任何提示。
“轻一点...求求...”疼出了生理眼泪,她想求他轻些,这个求一出来,她才终于明白了什么:“求主人、求主人给母狗戴上项圈...唔...”
奶头终于被松开了,何文渊伸手撩起她的头发,将项圈扣上她的脖颈,又调到最合适的长度。
项圈前面正中间的位置,有一颗铃铛,胡愚获羞得脑袋埋下去极低,脖子上传来紧密的包裹感又不断地提醒她,被戴上了狗项圈这样的事实。
项圈戴好了,何文渊站起身绕到她身后,踹了踹她的屁股。
“趴下,屁股撅起来。”
她不敢不从,脖子上的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叮当叮当响个不停。
“天啊,”男人语气揶揄,故作感叹,“骚成什么了,什么还没干就湿成这样。”
她恨不得把头埋进地板里,他不依不饶,手掌从下至上拍打她湿透了的阴户,让她听到水声。
“这是什么?”
“...母狗的骚水。”
“什么时候流的?”
何文渊故意引诱她说些荤话,越说,她屄里流的也更多。
“母狗...跪在主人面前...就流骚水...”
身后传来一声嗤笑,随即是抽屉被打开的声音,又是什么小包装被撕开。她以为何文渊戴上了套。结果东西塞入体内,那样冰凉,她才意识到是个震动棒。那小包装被撕开的声音也不过是消毒湿巾罢了。
“骚的都不用润滑了。”
他手握着震动棒根部,往里推进。胡愚获跟着推进的动作往前匍匐,被一掌抽到阴蒂上才老实。
直到震动棒被推到底,外置的小振动器刚好扣在阴蒂的位置,他才松开手,用两根胶带交叉贴上去,固定住。
随即又是一根稍窄的肛门震动棒被推入后穴,同样的方式固定好。
她想还好还没启动,下一秒,体内两根就同时跳动了起来。
“咿呀...啊、主人、不要一来就调这么强...”
“强?”何文渊重新回到她身前坐下,“这是最低档位。”
他没命令她跪起来,保持着脑袋埋下去屁股撅起来这样淫荡的姿势,手里把玩着牵引项圈的手环。
“洗澡的时候你说的,我当狗,跪在地上,然后要怎么来着?”
怎么会有这么记仇的人。
她迟疑着不想开口,被男人一脚踩在头顶,脸颊贴着地面,屁股撅起来更高。
“说。”
“母狗说...说...说牵出去、嗯啊...牵出去遛十圈...”
“好啊,满足你。”男人的脚掌在她头顶磨蹭,“从现在开始,你只能狗叫,我没让你说话,你就不能说话,浪叫也只能狗叫,明白吗?”
“...汪。”
“牵你去遛十圈,高潮了就加一圈,狗逼和屁眼里的东西也调高一个档位,直到遛完。明白吗?”
她想骂他死变态,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