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渊双手捞住她的膝盖窝分开,将她整个人叠放在自己身上,随即双腿曲起,再次狠狠凿开那个小眼。
他抽插的动作狠极了,胡愚获整个人靠在他身上跟着耸动,嘴里咿咿呀呀的叫着,被叠起来操干最折磨小腹,本就痉挛紧缩,这样一叠,感觉穴肉内壁都挤在一起,又被男人肉刃生生顶入。
“要到了、又要...呜呜啊...”
男人不知疲倦,平时他也缠人,一到做爱的时候那股缠人的劲变本加厉,恨不得把以前丢失的五年全讨回来。
好不容易结束,她两条腿就算平放在床,也因为刚刚过度的高潮抖个不停。
“我们没有分开过,”他忽然转身,把她搂在怀里,“宝宝。”
他不想承认自己在胡愚获的人生缺席过,她也不敢反驳,生怕把他激得抱起来再操一顿。
“肉麻死了。”
她喊宝宝喊得顺口,听何文渊这么喊,反而觉得哪哪不自在。
“你这么叫我的时候不肉麻?”
“讨好男人的手段罢了,”她伸手勾住何文渊的脖颈,“接魏停回来的事?”
“答应你。”
......
何文渊没有亲自开车,和胡愚获坐在商务车后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