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闻祥云珠宝的老板是个实在的生意人,不知道祥云珠宝愿不愿意收我手上这批珍珠?”
孟祥云凛起心神,沉声道:“前朝格格的面子,孟某不能不卖。格格手里头有多少珍珠,不妨给孟某一个准数,孟某绝对不会亏待格格。”
杜若云把跨在胳膊上的包打开,包口敞开给给孟祥云看。
满满一包的珍珠险些将孟祥云的眼睛给看花了,但最让孟祥云紧张的不是这个,而是埋在珍珠里的那个黑绿色棒槌状的东西。
孟祥云瞳孔一缩,“……您,您,您,咋还带这玩意儿出来呢?”
杜若云唇角微勾,把垂在脸侧的头发往耳后捋了捋,微笑道:“没事,不用害怕,家里给我防身的,不碍事。”
咋不碍事?
碍死大事了!
手-雷都摆在自己面前了,人都快被吓尿了,咋会没事?
孟祥云强忍着尿意说,“格格,咱明人不说暗话,你的珍珠,我能按市场收的价格给你,但往后我怎么包装这些珍珠,卖出什么样的价格,您不能干涉,这是做生意的规矩。”
杜若云点点头,“明白,我们钮钴禄家的人,没一个糊涂的。”
“好,那我叫人拿天平进来称重,您把您的包可保管好了,千万别有个什么闪失。”
杜若云微笑着点头。
进来称重的人一脸轻松写意,时不时还发出啧啧称赞的声音,对珍珠的赞美之词一套接着一套夸个没完,完全没注意到孟祥云想把他的嘴给缝上的表情。
珍珠称完,算出了总价。孟祥云问,“格格,您看您是要支票还是现金?”
“现金吧。”
孟祥云立马安排人去取,不多时,那码放得整整齐齐的现金就塞进了杜若云带来的包里。
杜若云为了节省空间,特地把那个油绿色的小棒槌放在了现金的最上头。
负责给珍珠称重的那个人又不是瞎子,他的嘴原先还叨逼叨逼个没完,在看到那个油绿色小棒槌的瞬间,他瞳孔一缩,完全凭借死掐着大-腿才没尖叫出声。
杜若云用系统验过现金,都是真的,银货两讫的情况下,她又在祥云珠宝里转悠了一圈,没见着什么国宝,倒是金银玉器有不少,她对金银玉器不怎么上心,什么都没买便走了。
眼看着杜若云走远,孟祥云才松了一口气,负责给珍珠称重并查验品质的那人惨白着一张脸凑了过来,“老孟,刚那位姐是什么来头?咋还随身带着雷呢!”
“前朝格格,估计是混不下去了,拿出家产来变卖。要不是前朝宫里收集的东西,哪儿能一次性拿出这么多的珍珠?”
“甭管她是谁,只要是送上门来的买卖,咱都做!这么大一批珍珠,咱一分钱都没少给她,加工一下倒手一买,赚大了!”
孟祥云能在香江把买卖做起来,心胆自然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
从祥云珠宝赚到的这笔钱放在香江都够买套大别墅,可若是放到内地,一块高粱饴都买不到。
杜若云没打算攒这笔钱,索性把香江的地图给扫了一遍,从距离她最近的购物商场开始,一层一层地扫货过去。
别人买东西是买,她是扫。
走到货架上,看到什么东西好,直接入手,买了就往包里塞,借着包的掩护把东西收进系统仓库里。
杜若云不知道的是,从她进入祥云珠宝开始,就有两个人盯上她了,那两个人跟了杜若云一路,亲眼看着杜若云背在身上的包就好似无底洞一样,甭管放多少东西都放不满,心里又惊又怕,直到最后看到杜若云在一个胡同里凭空消失,这两个人吓得跪倒在地,对她消失的方向咣咣叩了好几个头才屁滚尿流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