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迫不及待离开的模样,又闷头喝了几杯。
喝醉了的林木年便是给银沙打电话,一遍又一遍,但一次也没有被接通过。
许是终于明白她不会接听自已的电话了。
林木年痛苦的捂住了自已的头。
想明白了是一回事,痛苦又是另一回事。
沈寒初让人将他送了回去,他到家时,已经快十一点了。
走到玄关时,动作很轻,生怕发出什么动静打扰到里面正在休息的人。
但
“怎么还没睡?”
沈寒初看着坐在客厅,敷着面膜,打着呵欠的江烟。
听到声音,她回过头,白惨惨的面膜泥涂了满脸,在这样的夜晚看上去难免就有些可怖。
她赤着脚,冲他拍了拍自已身边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