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初坐在床边,将冰冰凉的手指放在她温暖的脖间取暖,江烟被冰了一下,瞪他。
“不过是过家家的戏言。”沈总裁疏冷道,“回去吧。”
沈玲不甘心,指着江烟:“她这种一看就不是老实本分的女人,你工作这么忙,把她放家里就不怕她给你戴绿帽子吗?!”
江烟被这个女人弄得有些烦了,背后使刀子的她见过不少,这么明目张胆当着面骂人的还真是头一份儿,“他就喜欢戴绿……”
沈寒初泛寒的眸子朝着大言不惭的女人扫了一眼。
江烟仰起漂亮的脸蛋,“沈总裁别害臊,你不就是喜欢玩点与众不同的,嗯?”
在她面前不做人,在老情人面前倒是想起维持人设了。
沈寒初将外套丢在她的身侧,骨节分明的手指抚摸过她的面颊:“喜欢玩?”
不知是他手指带着凉意的缘故,还是其他,江烟脊背生出一股寒意,老老实实的没有再吭声。
在沈玲气愤的离开后,江烟默默的就往床旁边躲了躲,正待起身,腹部有种下坠的感觉传来,她脸色微变。
下一秒,掀开被子的沈寒初就看到了鹅黄被子上星星点点的血迹。
“伤到了?”他按了按饮酒后有些昏疼的额角。
江烟拿枕头砸他:“给我去拿卫生巾。”
沈总裁将枕头丢在一旁,审视她两眼:“你求人的态度?”
江烟脖子一哽:“你不去,我就告诉阿姨,你把我弄流产了。”
沈寒初:“不知羞。”
哪个女人跟她似的,肆无忌惮的胡说八道。
沈母年纪到了,已经绝经,沈家自然没有卫生巾,小商店内的东西累月的卖不动,用起来不安全,沈寒初告知沈母后,先去其他家借用了一包。
“没有网面的?”抽烟的沈寒初问了句。
沈母:“什么?”
沈寒初吐了一烟圈,“她在洗手间。”
沈母以为是自已听错了,去找了江烟。
江烟换了衣服垫好卫生巾,出来时闷声念叨了一句:“我还是喜欢网面的。”
正在给她换被子的沈母回头:“是用不惯吗?”
江烟见她抽了床单准备去洗,连忙上前:“阿姨这个我来吧。”
沈母笑了笑:“这种事情哪能让你做,乡下不比你们城里,水冰渣凉,你这手也不是干活的样子,我来吧。”
江烟抱在怀里:“没事,洗个床单,我可以的。”
沈母:“我一会儿就洗洗,你……”
“妈,放那儿吧,她会洗。”走进来的沈寒初,说道。
沈母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在儿子的示意下,只好点了点头。
沈寒初喝了不少酒,被卧室里的空调一吹,躺在床上就有些昏昏欲睡。
江烟把被子泡在冷水里,就一会儿的功夫,手指就冻得不像是自已的。
“砰”
卧室内传来杯子碎裂的声音,接着便是沈寒初命令江烟去给自已煮醒酒汤的动静。
村子里的人睡得都很早,这个时候沈父沈母房间的灯都关了,江烟气呼呼的出来:“要喝你自已去,我又不是你的佣人!”
“两万。”闭着眼睛的沈寒初不耐烦的说道。
“有钱了不起?”江烟恨不能上去踢他两脚:“五万!”
床上的沈寒初凝眸看她,嘲讽:“你用金子熬?”
江烟:“就这价!”
出不起就别喝。
沈寒初按了按涨疼的额角,“滚去厨房。”
江烟拿过他的手机,摆在他的眼前:“先给钱。”
沈寒初冷嗤一声,转了两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