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握着银沙的手,指尖都是泛白的。
房间内的声音还在继续,是沈母在说:“你这些日子跟她朝夕相处的,到时候,不会狠不下这个心?”
沈寒初:“我在意的只有孩子。”
江烟怔怔的听着那句“我只在乎孩子”,类似的话她在沈寒初面前提及过好几次,每次当她这般质问,他总是淡淡又无奈的看着她,让江烟觉得是她一个人在无理取闹。
沈父:“等人到了国外,人生地不熟的,你找个差不多的男人,给点钱,照顾她一段时间,等她再次怀上孩子,国内的事情肯定就……”
江烟的身体没有任何征兆的就颤抖了下,可她的脑子此刻却好像还是冷静的,她还能清楚的听到里面的对话,也还清楚这个时候闹,没面子丢脸的人是她。
她不是玩不起的人。
从来不是。
永远也不会是。
哪怕心脏被人刺了一个洞,流的鲜血淋淋,她还能明白,耍脾气的争吵在这个时候并不适合。
可她能忍,银沙不行。
银沙气的整个人像是要炸开,没有任何多余的思考,不顾及江烟的阻拦,她现在就是要踢开这扇门,去把里面这恶心的人撕烂。
她要为自已的好姐妹,狠狠的那这口气出了!
江烟遍体生寒,握着银沙的手指,好像被冻得没有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