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起伏激烈,戚梦年完全没有硬。没充血的性器沉默地伏在那里,与身体的其他部位没有太大不同,血肉而已,虽然体积仍然很大,在裤子上显出明显弧度,顶在她的下体的凹陷处。

有点陌生。

绝大多数时间,他在她碰到他之前就硬得不像话,根本不会以这样松懈的状态……

心无杂念地被她骑在胯上。

她莫名吞咽了一下,抬头一看,他仍然没有产生任何关于性的联想,他眉头紧皱,脸色也肉眼可见的惨白,头痛欲裂,甚至连眼眶都发红。

真可怜。

作为……他最担心的人,金娴认为自己有义务安慰他。

当然,是安慰他的身体。

垂在他腰两侧的腿动了一下,夹紧他的腰部。她的耳朵紧紧贴在他的胸口,愉悦地听着他的心跳。

惊怒恐惧,一片狂乱,如疾风骤雨。他彻底慌了,六神无主。

她紧紧贴在他身上,挺起腰腹,柔滑娇软的腿间秘处,在他的胯下轻轻磨蹭扭动。

阴蒂挤压着阴茎的根部,她闷哼一声,又露出古怪的笑。

戚梦年的性器官完全经不起撩拨,在这种情况下,也会硬起来吗?

“阿”他显然非常没有兴致,单手握住她的大腿,眉头紧皱,想叫她的名字。

但只说了一半,他又立刻把后面她的名字吞进去。他现在不在她身边,如果随便叫了她的名字,误把她的魂叫住不能回到身体……他不能害了她。

她要长长久久地活着。

金娴才不管他心里想的那些,对她来说,这只是一场梦而已。前所未有的、很有意思的春梦,她可以强行唤醒戚梦年的情欲……玩弄他的身体。

更何况,夹在他腰上,用他胯间未醒的性器自慰……也实在是非常的……色情。

“你把裤子解开好不好?”她轻声自言自语,知道他听不到,说完后停了一会,就开始自行动手,抓他裤子上的拉链。

“别闹。”他额头上凸起青筋,红晕一下子涨到脸上,几乎发怒,“这是什么时候!你知不知道”

她不知道,也懒得管。

他仍然紧紧抓着她,舍不得她离开半分,因此她轻而易举地把拉链扯了下来。

她骑在他胯部动了一下,调整姿势。湿润的花瓣被包裹在内裤里,但是早就已经被磨得鲜红,翻着贴向两侧。

她把他半硬的性器含在凹陷里,一下一下磨蹭着,用他的肉棒取悦自己。

“好舒服……”她低声喃喃,“不是没勃起吗?皮肤还是这么烫……”

烫得她的穴口不停收缩,隔着湿透的内裤拼命含吮,恨不得把他的肉器咬得水淋淋。

最不见天日的地方,皮肤的触感是光滑的,像是经过特意修整的玩具,没有一点能刺伤她的东西。但是体积又是庞大的,整根被她磨得越来越硬,他含着烦躁发怒,但又不能推她,气得不停地喘,抓着她的手不停收紧,把她的皮肤掐得青紫,仿佛是凌虐的痕迹。

她在他的性器上自慰,腰肢不住打颤,扭得越来越快,内裤被蹭得太深入,紧紧勒进两片肥嫩湿润的阴唇中间,勒着穴口和阴蒂,把她磨得一片鲜红。

布料微微粗糙的触感和缝线处微硬的接口时不时用力碾过,肉棒的冠沟和龟头在她腿间搓出黏腻的动静,在头等舱的帘幔后密闭狭小的空间里,节奏越来越淫靡。

他频频吸气,裤子的拉链被她拽了一半下去,竖在那里,尖锐地刮擦着被她骑来骑去的性器。

“你是不是看不见我?”她双腿发抖,在他胸口吐息。

他的视线落点在她的头顶,显然是只能感觉到她的轮廓,看不到她的脸在哪里。她在他那里,是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