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里不好受你告诉我,不管发生什么,有我给你垫底。’
‘你一个人吗,来我这。’
‘娶你,说好的一辈子,那就是一辈子,我向你发誓……’
叶兰见她不说话,她低头看着方才那人送来的冷饮喝了一口,笑道,“你要是跟陈寰离了婚……”
她抬起头冲她笑了笑,“不介意我睡一次吧。”
头一次,于清觉得她笑脸膈应,她看着叶兰轻笑道,“你怎么睡,我不认为……”
“我也觉得。”
“说实话啊,我还挺羡慕你的童童,陈寰那么爱你。”她轻笑道。
“但总归是有办法的,办法很多啊,男人对女人用的方法女人也可以用在男人身上。”
“其实陈寰还挺吸引人的,至少对我来说。”她说。
于清看着她,像是有根鱼刺卡在她心尖上,她轻声道,“兰兰,他现在还是我老公。”
叶兰看着她笑出声,她摆了摆手,“我以为你对陈寰真的没感情了呢,我方才说离婚的时候你那表情我真的以为你在认真考虑。”
“你看你,你既然放不下,示弱一次又怎么了童童。”
“爱情难道是战争吗,非要分个你死我活?”
于清愣住了。
人言道,“所爱隔山海,山海不可平。”
“可海有舟可渡,山有路可行”,你若有心,隔山隔海自能归来。
只怕是,“山海亦可平,难平是人心。”
“你说的对。”她说。
当晚于清回去难得下了一次厨。
陈寰原本就在等,其实他早就已经不把那事放在心上,只是他心中执拗着要于清知道,他并不是因为错才每每向她示弱,只是因为是她,所以他才愿意。
他认为,这一招是有成效的。
当晚两个人就和好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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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事之后的一个月,生日前些天,于清接到了一通电话。
她拿起来一看,居然是一直没有联系她的尤景辉。
于清没接,可那电话也是接连不断。
响了好几通后,于清接起来。
“你好。”
她声音平淡,实在听不出有什么情绪。
对面一阵沉默,于清从床上坐起身来,拿起床头柜上的烟敲出一支。
细细的烟梗,呼出的烟雾是薄荷味,勾着她清丽的眉目。
“不说话挂了。”
“莉莉生了两只猫,你不是想要吗。”
莉莉是他家的猫,于清去他那的时候因为那布偶很漂亮,她曾说过想要一只。
这人还记得?
估计也不是,她猜想只是想不到有什么台阶能下,才想起了这一码子事。
她扯了扯嘴角,轻声道,“算了,不想要了。”
听到她的回答,对面又是一阵沉默。
于清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头高楼大厦,身后浴室的门开合声。
“……你来我这吧,或者我给你送过去。”对面尤景辉到底是低了头。
他心中算是明白,论没心没肺这女人绝对第一。
她实在薄情的很,可偏偏的就这薄情最是勾人。
于清看着手中忽明忽暗的火星,腰身被一双手臂环住,男人的下巴靠在她削瘦的肩头。
他刚洗的头发,发梢还有些湿,于清微微撇开头有些不适,他却笑着凑在她耳畔,牙齿咬住她圆润的耳垂。
“于清?”那头尤景辉见她长时间不回答,喊她一声。
于清侧了侧头,低声道,“再说吧。”
撂下这一句话她就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