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草。 日头越来越盛,梁思容手边又换了新茶。 陆南渡还没从屋里出来。 梁思容目光从面前的小洋楼上收回来,说:“他这病就是从那时候遗留下来的,他想过像一个正常人活着,不被这些事折磨,但这些恰恰是一个正常人做不到的。” 从别人口中听说陆南渡的故事,难受丝毫不减一分。 江汐沉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