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也抑制不住自己心中所想。

“还小人怎敢?”谢鹤怡看他,瘪着嘴阴阳怪气的模仿他说话。

“受了刑后,你这等要犯宗人府中也有愿意冒着这么大风险给你擦药的婢子。”

“不敢?我看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三言两语就能让她炸了毛,

没成想谢凛没什么反应,她倒是把自己学得气呼呼的。

一言一行像极了只会张牙舞爪的小狮子。

唇角不再勾得那么紧。

谢凛目光收回,余光却黏在谢鹤怡身上。

语气一如既往的缓和,也不知掺了他几分真实想法。

“我的命是公主救的,如若不是您替我求情,将我带离,我现在有没有命活着,还另当别论。”

“公主信也好,不信也罢,小人并无半分不轨之心。”

谢凛瞥一眼、说一句,“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