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吃错什么药了敢去勾搭萧一白,而且还没说几句就跟人开房,他现在想起来都觉得不可置信,不可理喻,不可思议。
人生就像一盘棋,而陆湛就是那个只会下五子棋却硬要强下围棋的。
他十分痛苦地看着萧一白蹲在自己膝前,微微低着头剪着自己的裤子,那张好看的脸上稚气犹带却又透着沉静的认真,仿佛正在给病人缝合伤口,非常专业。
陆湛真的很痛苦,太痛苦了,他实在做不到在这种情况下在萧一白面前脱光,一方面是真的害羞,另一方面,万一他一个情难自禁,小陆湛那啥了,场面岂不是很尴尬?
要怎么跟萧一白解释呢?不好意思天气太冷了它自动硬了,你见谅一下?
陆湛稍稍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他感觉血液都要凝固了。
他又一次伸手抓住萧一白的手腕。
萧一白再次抬眼,漆黑的眼睛直直地看着陆湛。
经过两次抓手腕,陆湛的浴巾终于不负众望地滑落下来了,此时他正光着上身,窄窄的腰身被包裹在堆在腰间的浴巾里。
“太瘦了。”萧一白目光往陆湛身上掠了一掠,突然莫名其妙地评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