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文堂坐在紫檀雕花椅上,身侧的香几上摆着下人送来的热腾腾的糕点。

他说,顾文堂便听着。

末了,他便摇头笑道:“二哥倒是有闲情逸致,不必点卯也无上峰呵斥。”

阳安侯并不放在心上。

他才干不大,也有自知之明,承蒙家族余荫得了个闲差和爵位,也无心累死累活去证明自己在他眼里,先前有长兄,今后有幼弟,都是能支应门庭的大能,他只要不给家里招惹祸事,就算不错了。

于是亦眯着眼睛笑:“你膝下子嗣单薄,哪里知道其中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