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是她有求于他,他拒绝她也很正常。刚接手齐家生意时她也时常被人拒绝。
她自问是一个冷静理智之人,可不知为何今日因为顾闲庭的态度心绪起伏非常大。
第二日一早,乔棣棠回了泰平伯府。
唐氏不知何时已经被泰平伯放了出来,乔月楠也被放出来了。
乔月楠:“呦,我当是谁回来了,原来是大姐姐啊!大姐姐之前不是走了么,如今还回来做什么?莫不是瞧着伯爵府要发达了,又来占便宜了?”
唐氏笑了笑,道:“月楠,怎么说你大姐姐呢。你大姐姐定是知道咱们府的爵位保住了,来祝贺的。”
乔月楠和唐氏母女俩又轮番说了些讥讽的话。
乔棣棠面上一片平静,心里早就掀起了惊涛骇浪。
短短数月究竟发生了何事?父亲将唐氏和乔月楠放出来他不奇怪,她奇怪的是二人如今的态度,她们似乎多了什么仰仗,底气十足。而且,她为程淑怡争过来的管家权似乎又回到了唐氏的手中。
乔知礼的妻子程淑怡看不下去了,插了一句嘴:“母亲,大妹妹刚回京,想必十分劳累,不如儿媳带她下去休息,等晚上再过来给您和祖母、父亲请安。”
唐氏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程淑怡,道:“嗯,还是你知道心疼棣棠,下去吧。”
待回到梧桐院中,程淑怡挥退了众人,将门关上。
“妹妹怎么又回到京城了?听我一句劝,明日就回吧,以后也不要再来了。”
乔棣棠不解:“嫂嫂何故说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