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他拿起手杖:“我陪他过去。”
“川儿,把巾子拿上,给小柳儿擦擦脸,再冻着。”
顾昀川接过布巾搭在肩膀上,缓步踱到门口,给沈柳撑开伞,俩人一块儿往柴房里去。
灶房里,顾知禧捂着嘴咯咯笑:“我瞧着阿哥可仔细着哥夫了,腿脚不好,还走这老远去接。”
赵春梅不置可否:“仔细着点好,娘瞧着小柳也好,乖巧实在还知道疼人,说不准还能喜欢上你阿哥,这就水到渠成了。”
顾知禧歪着头把发带解开,随意道:“他喜欢的。”
“什么?”
顾知禧睁大眼睛,伸手捂住嘴:“哎呀!我、我可啥也没说。”
“快和娘说说,怎么回事?”
……
柴房在灶房的斜对面,推开门,砍好的柴码放在墙边,堆得很高。
四面都是墙,没有窗子,有点儿闷热,倒是适合小鸡崽。
沈柳将筐子轻轻落在地上,蹲下来手臂压在膝盖上,仔仔细细地看小鸡崽。
还好这十几只小鸡都半个来月的大小,淋得虽然湿,倒是还活份,转着小脑瓜四处看,叽叽喳喳的就没停下来过。
顾昀川将伞收好放到墙边靠着,他腿不好,不方便蹲下来,就站在边上瞧着小哥儿:“擦干点儿再弄。”
沈柳接过布巾,其实方才已经擦过一遍了,只是衣裳没换,湿答答地粘在身上,咋擦都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