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养母都没有变得疼爱她。

“够了!够了!”杜金花骄傲道,“咱全家人加起来,没你一个人懂得多!”

陈宝音笑笑,低头吃花卷,吃鸡腿。

吃过饭,钱碧荷和兰兰收拾碗筷,其他人当屋坐着闲话。

“宝丫儿,再跟我们讲讲你之前在那府里的事。”陈大郎道。下午她讲“陈大人们”的事,他听得热血沸腾。

擦桌子的杜金花,一下子绷起脸。那边的事,她不想听,也不想人提。

但是,杜金花心里清楚,根本避不开。她心里酸噗噗的,像是一汪酸水冒泡泡。幸好宝丫儿心宽,能想得开。

“好。”陈宝音笑笑,又拎出趣事讲。

她过去的十五年里,可以讲的事情,多了去。自从叛逆失败后,小陈宝音又想出一个办法,那就是蹭哥哥们的疼爱。

跟陈家相似,那边也有两个嫡亲哥哥。两个哥哥跟父母关系要亲近得多,她想法子黏着哥哥们,便有更多的机会跟父母相处。

哥哥们的天地就要广阔很多,她除了蹭他们的疼爱,还缠着他们,让他们带她去茶楼,去戏馆,去酒楼,听了许多奇闻异事,千古奇案。

“好好做官,不然连累一家子。”讲到一个贪官被斩,家眷流放边关的案子,陈宝音教育金来。

金来立刻拍胸脯:“姑,我一定当清官。”

没人的志向是当贪官。但人在官场,身不由己。现在讲这个还早,陈宝音点点头,揭过不提。

“吃着呐?”忽然,一个尖嗓门从外面传来。

有人来串门了。

杜金花皱起眉头,起身出去:“啥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