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几乎能冻僵了这位大夫。
他哆嗦了一下,连忙回话:“这是深度昏迷,这位姑娘体力严重透支,等休养了一两日便会醒的。”想了想,又嘱咐说,“这两日,她若没有醒,可以给她喂些流食。”
燕惊鸿这才散了眉间的阴翳,握着常青的手,伏在**边目不转睛地看她。
不知为何,他有种失而复得的心有余悸。
大夫写了方子,收拾收拾药箱,赶紧撤离。出诊费也不要了,刚走到门口,就被一个冷着一张脸的男人拦住:“你不能走。”林劲面无表情,“这几日,留在这里,等我们夫人安然无恙,你才可以离开。”
那大夫先是一怕,然后惊住,失口出声:“夫人?!”
林劲冷冷睃了一眼,大夫连忙摸摸鼻子,低头畏畏缩缩装孙子。不禁东想西想:昏迷的那小姑娘,才几岁大啊,这位俊俏的公子口味好重。
燕惊鸿挥退了旁人,将烛火捻了,放下**帐,遮住窗外正升起的光亮。
他坐在**头,轻声喊:“常青。”
伸手,摸了摸她凉凉的小脸,燕惊鸿轻叹:“我这样牵肠挂肚,便不该留你一人在北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