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还是待在了原地。
“一个月前,我本来要带她走的,都已经上飞机了,她还是回来了。”抬头对视宋辞的眼,左译笑得苦涩,“你应该知道她为什么要留下来。”
那个傻瓜,说若走了便此生不见,说她放不下。
到最后,在劫难逃时,还要念念不忘。
宋辞却并无多大兴趣:“如果你来只是为了说这些,那就不要耽误我时间。”
如此不耐,当真无情。
“你要怎样才肯放过她,当初催眠你的人是我,你要报复可以冲着我来。”稍稍沉吟,左译说,“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求你,给景致一条生路,只要让她活着,我一定将她带走,绝不会让她再出现在你和阮江西面前。”口吻决然,他今日来,便做好了不顾一切的打算。
宋辞懒懒抬眸,漫不经心地:“做什么都可以?”
左译毫不犹豫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