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宋辞肯定再也不许阮江西穿这种裙子,好看地要他的命,难穿难脱的更要命。
结束后,窗外已华灯初上。
阮江西裹着被子,看着扔在地上的白色裙子:“应该要换一件礼服,这里,”她看着旁边的宋辞,指了指自己的脖子,“有痕迹。”
宋辞笑了笑,凑上去,重重亲了一下,又添了一个红痕。
阮江西确定了:“你是故意的。”故意不让她穿那件白色的礼服。
“不是。”宋辞面不改色,“我是情难自禁。”
后来,阮江西还是换上了那件从小腿裹到脖子的旗袍,而且迟到了。
今夜,七九大厦露天楼顶上的夜灯,格外璀璨。商业巨贾与影视名流齐聚一堂,灯红酒绿间共襄一场盛筵。
如此热闹,怎少的了媒体来锦上添花。
“我是娱乐日报的记者,苏老师,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苏凤于端坐在酒桌前,放下手上的杯子:“当然可以,不过不好意思,等会儿要给我家以萱切蛋糕,所以我们只有十五分钟的时间。”一身浅紫的露背礼服,妖艳却不张扬,言行举止无不透露着端庄与随和。
“看来苏老师很疼以萱。”那名记者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