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百姓们敢怒不敢言,一个一个默默地收回自己助纣为虐的筹码,恨不得剁手。
也就只有陆千羊这个狗仔队出身的家伙,还有心情关心别人的八卦:“还有天后大人的**,咱在线等。”
言天雅大方表示:“愿赌服输。”
果然是一场豪赌,以言天雅惨败收场。
宋辞旁若无人地与阮江西亲昵,问她:“还玩不玩?”
她摇头:“应该没有人敢和你玩。”
那是当然,在场所有人都表示不想跟宋辞玩任何游戏,不管是比脑力还是财力,傻子才会去找虐。
阮江西似乎有些倦,宋辞抱起他:“你陪我去睡会儿,这里太吵。”
不等阮江西回答,陆千羊就贴上去了:“江西,我今天输得这么惨,你要陪我借酒浇愁。”她立志,“我要把四十八楼的酒喝光,把我损失的钱全部喝回来!”
阮江西有点为难了。
宋辞明确表态:“你要陪我。”
宋老板,您不觉得应该要矜持一点吗?陆千羊就表现得很大方,很矜持:“没事,你去陪宋少吧,我一个去喝酒,反正醉死了,遭殃的也是别人。”
这是什么话!
阮江西权衡了一下,对宋辞说:“我马上回来。”
“走走走,我们去玩行酒令。”陆千羊嘚瑟地往后瞄了一眼,觉得自己终于扬眉吐气了一把,哈哈,让宋辞大人吃瘪真是比什么都治愈。
“咣!”
宋辞摔了酒杯,吓得侍应连退十几步。
然后,恼了一会儿,宋辞起身跟上去。
几轮行酒令之后,会所里随处可见都是空酒杯,尽管宋辞拦着,阮江西还是不免沾了些酒,只是宋辞不知道,阮江西酒量竟比那姓陆的还要差。几杯酒后,便昏昏欲睡,小脸滚烫得吓人,宋辞心疼坏了,直接把那姓陆的踢开,将阮江西抱回自己怀里。
将近十一点这场庆功宴才收场,到场的男男女女十几个,醉了一大半。
门口,泊了十几辆车,言天雅抱着手,走到红色的法拉利前:“要不要送我一程?”
唐易摇下车窗:“那么明天我们这对荧幕情侣应该会上头条。”
言天雅似真似假地开玩笑:“假戏真做也没什么不好。”
多年合作,他们之间这样的玩笑话并不少见,只是今晚,她似乎说得认真了些,而唐易,却玩味居多:“我家那位脾气不好。”
言天雅似乎想要说什么,唐易却突然开了车门,下车,看着远处:“又喝多了!这个混账东西!”恼怒地抓了一把头发,唐易对着门口那醉成一团正抱着广告牌耍流氓的女人吼道,“陆千羊!”
言天雅失笑。
“谁让你喝酒了!”
“走开。”
“你老实点!”唐易把陆千羊拽进怀里,往停车的方向拖。
陆千羊眯着迷离的眼,瞧了又瞧,然后一巴掌挥开眼前晃来晃去的脸,十分嫌弃:“你谁呀?别来晃姐姐的眼,头晕。”
唐易懒得说话,托着她走。
陆千羊哪里安分,扭来扭去,撕拉拽扯:“走开走开,挡住姐姐探索奸情的视线。”一把把唐易推得老远,她趔趔趄趄地走到言天雅面前,伸出手摸摸自己的下巴,笑一脸的荡漾,“美人,等人吗?”
这流氓,这猥琐的女流氓!
唐易把她拽回怀里:“再乱动,我现在就办了你!”
女流氓抬头挺胸,歪歪倒倒,酒气冲天:“我就动,就动!”
若要说起不服管教,陆千羊绝对无人能及。
言天雅苦笑,戴上墨镜,走进了夜里,身后,男女吵吵嚷嚷的声音越渐远去。
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