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不曾怀疑,宋辞对她从不撒谎,大概,他真会玩命。不过,阮江西想,只要玩的是别人的命,不是她家宋辞的,那又何妨。外人都说她心软,只是,他们都不知道,事关宋辞,她从来不会心慈手软。
宋辞见她沉默,扶着阮江西的脸与她对视:“不过如果你想玩,我也不介意。”
阮江西笑着说好,宋辞给她拢了拢头发,阮江西突然问道:“那女人呢?”
几乎未经思考,她脱口而出,这么类似于追根究底拈酸吃醋的话,阮江西说完便觉得羞赧了,偏开宋辞的视线,阮江西小声解释:“千羊说有钱的男人没有几个不玩女人的。”阮江西想,她并不大方,也不懂事,是个小气的女人。
宋辞错愕了一下,大概没料想到一贯温柔体贴的阮江西会如此,稍许,宋辞很郑重地告诉他的女人:“你真该换经纪人了。”宋辞自始至终都觉得,那个姓陆的,会带坏他的女人。
阮江西抿了抿嘴角:“你还没回答我。”
她极少这样斤斤计较,大概,真介意了。
宋辞不禁嘴角拉开淡淡的笑意,托着阮江西的下巴:“我有洁癖,我身上任何一个地方都只有你能摸。”
阮江西笑,低头窝进宋辞的怀里,宋辞却再次抬起她的脸,视线密密笼着她的眼,问她:“现在要不要摸?”
“……”阮江西怔住。
宋辞直接握着她的手,放进了他的外套:“你摸我,我会很舒服。”
每每这个时候,宋辞会诚实得让阮江西有些不知所措。
手心,是宋辞有些灼人的温度,从指腹,沿着手心的脉络,蔓延到了她所有感官,烫红了她的脸,她低头,再低一点:“他们还在等我们。”
宋辞似乎很舒服,呼吸有点乱:“不急,让他们等。”
然后,唐易等了半个小时,宋辞才带着阮江西过来会所的娱乐厅,宋辞嘴角高扬,阮江西脸色微红,唐易没办法不往‘深处’想。
唐易笑得不怀好意:“舍得出来了?”
宋辞懒懒抬眸:“江西在这,不要玩太过。”
锡南国际会所的规矩,在场的男人没几个不懂的,玩钱,玩权,玩命,玩女人,在这个四十八楼里,再平常不过。
唐易往沙发上一坐,搭起腿:“哪敢啊。”
确实都是剧组的几个人,玩得很小,但还是惊到阮江西了,她刚走近就看见魏大青和唐易的经纪人在kiss。